“都回了吧!”
“是。”
半路上丁墨跟锦樊回到城里,阿米带着兄弟押着人质先回了。
回道京州城。
“他娘的,又白干了!”
见锦樊目光冷漠而又危险,透着阴鸷肃杀之意,丁墨窥探不到他内心,语气终于不掩焦急之色说道:“锦兄弟,别这么冲动行不?”
“你别管!”
“几个意思,拿我下水,又一脚踢开。
刚才你可有注意你那个手下怎么看你?我怎么觉得是不信任呢?”
“哪有!”
解释就是掩饰。
丁墨没好气地道:“哼,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无论如何,明天的集市,我是一定要去的。”
这一刻他打定了主意,谁也拦不住。
“我说不过你!”
但丁墨也不傻,明摆着外面人都在堵锦樊,还上赶着送人头,他只好先回德云楼再说。
可是没有几步,就远远的看到一处标识栏上一张皇榜。
街上的行人围了过去,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到好几个声音。
“你们说,那个客栈的凶手抓到没有?”
“听说这二皇子发飙了!”
“是啊是啊!那可是南蛮人啊!咱得招惹不起啊!”
“这两国之间要是打起来,老百姓怎么办?南蛮那个木谚将军显然不是好惹的……”
“人家放出狠话来了,说是让我们西滨赔偿他们的各项损失,意外伤害费,治疗费……什么精神损失费。”
怎么回事?
丁墨回过头赶紧把锦樊拉到皇榜面前。
仔细的看了看,锦樊的脸色越发铁青。
一瞬间,他就感觉阿嗄他们出大事了。
“谁敢揭榜,找到杀人凶手赏黄金百两……还有机会封官加爵……”
“这是不是真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中年人话语一落,在场的众人瞬间回神,随即一个年轻人一跃而下。
这年轻人明显比之前那人谨慎一些,但眉眼间依旧带着自信和张狂。
然后……
落地之后,刷的一声抽出佩剑,指向锦樊:
“这位仁兄,你我无冤无仇,不过许某如今急需用钱,所以你……呃!”
“话真多。”
轻启朱唇,锦樊轻声说了一句。
哐当一声,三五两下收回手,年轻人受了伤,瘫在地上。
本来因为有一点彩头,而气氛高涨起来的围观人,再次陷入安静。
这时,有人认出来。
“这不是二郡锦捕头吗?”
“咦……还真是耶!”
“锦捕头好长时间,不见了呢。”
……
围观的人群,左一句右一句,说到这里,丁墨拿眼悄悄觑了觑锦樊,令他意外的是锦樊那双沉静的眸子里偶尔流露出来的神色却让人觉得渗得慌?表情冷的吓人,只好厚着脸皮拖着人家离开。
回到德云楼,已经到了卯时了。
“唉呀妈呀,累死人了!”
说着,丁墨端起大堂里一壶茶水,咕噜咕噜下去,洒得一下巴都是。
看到小丁出现身子一僵,丁墨掩饰性的抬起了那只手抚了抚鬓,一面笑道:“干嘛干嘛!”
大堂,这时还有人唱曲儿,还是之前那帮人,还是他留下来,作为德云楼的招牌。
“老大,你这几天去了哪里啊?”
“那个闻公子有来找过你,还将六个南蛮使者安排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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