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气温下降了许多。
闻一刚刚用过早膳,白已便疾步回来。
“四少,不好了!又出事了。”
白已气喘吁吁的说着。
怎么这么慌张。
闻一一听猛地神色一凛,立刻随着白已去了后宅客房。
不多时,等进了房间,守在床边的木鱼水心立刻看向她家公子,急声道: “四少,紫星她,她……”然后拉着人家紫星的手,轻轻地拍着,好像这样就能安慰她的情绪似的。
“有没有叫大夫?”
木鱼水心心里乱糟糟的,昨夜说好一起吃烤串的,一早发现紫星脸色苍白,没精打采的样子,闻一问她胡乱地点着头。
“一会就来了。”
少年却脸色阴沉,立马吩咐:“估计是太累了,水心你去外面购些新鲜食材回来,给紫星补补,白已你去找闵太医……”
人还未走。
“不,不要,不要找我师傅!”
紫星柔弱地说着,眉宇间竟然闪现出少有的哀求之色,“要是让他知道,就没有下次了。”
闻一有些歉意,低声:“是我疏忽了,照顾不周,”
说着说着,多了几分自责。
于是抬头看向白已,立刻道:“你陪同她一起购买食材……”
“不用费用了,我没事,一下子就好了。”
“你知道你是在说什么?给我躺好了。”闻一忽然有些生气,头一次在她面前微微动怒道,“这几日这么辛苦,别闹了,好好静养几日,我这府里有的是人照顾。”
这个客房有点小,摆的全套的紫檀木的家具,光线也并不十分明亮,改日换去三夫人的纺绣房,那里四季如春,又有假山、流水、翠竹……好好打理起来。
紫星如小鸡啄米似的:“听清楚了。”
这才乖嘛。
不过第一次见他生气时的样子,蛮可爱的。
紫星躺在被窝里,斟酌一番:“你不用忙了?”
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但担心的却是另一桩事:“怎的?”
紫星听了不由腹诽,要不是比闻一年长几岁,早就对他有意。
“好了,闵太医那边我会派人说明一下……”
这时,有个小婢在门口轻传:“奴婢小书见过四少,那个潘管事有事去了,门口来了一个大夫。”
“请进来!”
“是!”
“安大夫里面请。”
看见安叔叔一来,闻一起身放下了话茬,行了一礼。
大夫回了安,就走向床沿,一看还是老熟人,没在废话,直接搭上脉,良久之后回应:“公子爷,紫星姑娘脉象薄,有点低烧,是一时劳累导致……”
她自己都是医正的学徒,自然知晓自己的身体,已经吃过调理药了,听到也没有多余的出声。
安大夫笑着:“紫星姑娘啊,你太医院的人,身份都摆在那里,难得老夫今日有机会有机会给你看病,见笑啦。”
“有劳了。”
安大夫低着头检查一下。
“紫姑娘,上月月事是否正常?”
什么月事?
可眼下,闻一听得有些懵,又不好意思开口问。
紫星抿了抿嘴唇,“呃……还算可以。”
有闻一在,说话都不利索。
安大夫瞪她一眼:“你,小日子到了,怎么还碰凉水了……不知道那几日特殊时期,也要照顾好自己。”
紫星颇为不好意思。
这是怪自己一时大意,望了注意休息。
“平常要多注意安逸结合,多卧床几日就好了。”
安大夫还想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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