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数十名慕容家的禁卫已然归列好,暴风雨即将来临。
“头儿有危险,怎么办?”
“嘘,长老在呢,放心。”
“可是……”
这人跟在最后,拿着剑直指锦樊咽喉处,微微唇角轻勾,道:
“你每次来的这么不及时,上次如此,眼下也是如此……不过有时候,现成的饭吃多了,也是会撑到的。”
说着,这人斜斜的瞥向锦樊,收起锋芒的剑,接着瞬间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
“小子,你当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其他都是傻逼么?再敢在我面前耍这种小把戏,我就宰了你!”
这人嗓音轻缓,慵懒而随意。
可每说一个字,都仿佛透着无限杀机,让锦樊瞬间脸色一凝,背后发凉。
而随后,等他回过神,刚想发怒什么的,却发现这人已然随同慕容家的人消失在巷口处。
阿米从另一个角落冲上去,“头儿”
“没事!”
“长老呢?”
“哦,后面……”转过身扭头一看,咦,竟然不在。
“可能有事离开了!”
与此同时,就在那人跟从慕容家人离开巷子不久,半空的晚霞忽然出现一片绯红。
他们正赶往城东郊外的一片林子。
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影隐隐显现出来。
居高临下,如同九天神祗,男人瞥着下方的一切,接着也不管下方人如何厮杀,便一个旋身,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忽然雨下了一夜。
直到凌晨时分,才终于停了下来。
被涤荡的空气,清新好闻,仿佛昨晚的一夜血腥只是幻境。
京州城的各个大街依旧繁华热闹,只是从大清早开始,街头巷尾便议论纷纷。
之后的两天,也依旧如此,甚至愈演愈烈。
直到第三天,茶馆里终于传出消息,慕容家族勾结江湖人士残害忠良,被家属告到宗人府,要求按照西滨律法处治。
可惜那名剑客逃了。
砰!
御书房,西滨国主诸葛村夫坐在软榻之上甩袖怒斥道:
“混账!”
“这帮人当朕是傻子吗,如今朝堂之上有些人拿着此事借题发挥,跟朕抖机灵,好,很好,彻查到底!”
这等严厉呵斥,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等三法司的人,跪在地上不敢辩驳,一个个脑袋垂得更低。
刑部侍郎斗胆献言:“皇上,这事家属已经闹开,若不得一个说法,就要求告御状……”
“要你何用?你的人还不如查!”
“是,微臣惶恐,只怕有人趁机闹事,故意扰乱……”
诸葛村夫冷笑道:“哦,是吗?你能力不行,不行别占茅坑不拉屎。”
“微臣罪该万死,微臣尽力缉拿真凶。”
这是映射朝中会横加势力。
以为国主不知,这是变相讽刺某些人罢了。
“给你七日。”
“还有你们两个……不行把乌纱帽留下,人滚蛋。”
诸葛村夫语气冷冽,偏生无法反驳。
“来人,去把夫子请过来。”
“老奴,老奴遵旨。”
却不想,经过几日西滨国主诸葛村夫闻讯,勃然大怒,并将处治慕容家族。
“四少,你听说了?”
“嗯。”
“您怎么看?”
“估计那名失踪的剑客近期还会出现……”
“四少!会不会他们自家人演的一场好戏,也有可能是窝里斗呢?”
“有人要是不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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