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紫星冷不丁一句,“以我们看到望星楼几层楼的格局,一直有一种神秘感,听说不是高级会员上不了第三层,这恐怕渗透到了京州城高层……”
“势力实力极大,就是不知道这幕后老板是谁?”
白戊激动地说:“你管他是谁,他要知法犯法,那也是罪加一等。”
“不错。”夕歌说:“这里面的都不简单。”
夕歌看起来年龄和这几个差不多大,却是最老成的。
“若欲犯法,则苟而赋,又何访焉!”
四人都点头。
木鱼水心一手搭在紫星肩膀,一则认为:“那晚男的始终带着一副面具,感觉就不简单。
可惜呀!离得太远,没听到什么有用的,那杀手一死,皇宫也会有相应行动了。
这样的人留在城中必是祸害,边界还在打战,这些人还这么不安分,朝廷内忧外患,不知这些人怎么想的,实在可恨至极。”
再这么下去,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夕歌听了木鱼水心的愤慨之言,又看似无意间的问道:“说不定是刻意安排呢?”
“刻意安排?你的意思,白衣女子早就跟面具男勾结了?这么做为了什么?
不对,那晚我怎么瞧着,他们那么暧昧呢。”
这个白衣女子究竟想做什么?
“夕歌啊,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
夕歌一愣,似乎是没想到闻一会问这个问题,所以他怀疑到了太国公身上。
闻一想了很多,觉得面前这个夕歌也不简单。
“接触的环境不一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大家却是脸色大变。
“你们不会怀疑我吧?”
木鱼水心沉默了片刻,说:“洗脱你的嫌疑也不是不可能。”
白戊:“我们都会监督你。”
夕歌看了一眼紫星。
“看我干嘛!”
闻一略微想了想,有他们几个,以一敌四怕是很难对付。
夕歌蹙眉:“四少,我们的反应能力是不是要比他们更快捷。”
闻一默认了。
这时德云楼,只见一个身穿锦服的男人,从角楼走了出来。
男人四十出头的模样,五官平平,但眉眼却颇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丁墨不认识他,但在场的小丁等人,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微微一愣。
怎么是他?!
而大老远赶回来的锦樊来则微微皱眉,脸色几不可见的透出一丝阴沉。
这时只听那男人说道:
“你小子?你可知,刚刚冒然出手,究竟意味着什么?”
锦樊觉得好笑,不就在城东遇上两条不长眼的癞蛤蟆教训了一顿,他有什么资格说他的不是。
“关阁下何事?”
他竟然能伪装来此,就不怕得罪谁。
“为何要如此惹是生非?”
“喂,你谁啊?这儿不欢迎你,快走!”敢对自家兄弟这么说话,丁墨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出。
那人冷冷的看着锦樊,沉声说道:
“你可知这样一来,会带来何等祸事?
到时候兵戎相见,不是你一人,岂能担当的了?”
难不成坏了他什么大事不成,一来就这么兴师问罪的。
这男人说的气势十足,太教条主义了,他能代表谁?
他代表他自己。
锦樊斜眼看着他,随后顿时笑了。
丁墨叫嚣:“你谁啊?”
“我?哼,我是曹大志!”
曹大志?
锦樊一愣,瞬间凤眸一挑:“曹……曹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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