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豁出去了。
“别走……您还没说清楚,您对得起我娘?”
夕姚辇黑了黑脸,觉得可笑,虽然他夫人吓傻了,甚至还在哭哭啼啼,嘴边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带着淡淡的鄙视。
心里想着,刚才这般,夫人还在假意维护他,最该说对不起的难道不是他的好夫人吗?
他反问夕歌:“长本事了,竟然敢指责你老子,你信不信?”作势要抽耳光。
夕歌直接把脸伸过去,狠厉道:“您打,您打一个试试?”
“你……”夕姚辇不想同这个儿子说下去,只道:“老子的事,你以后少插嘴。”
“什么意思?”
夕歌的火气蹭蹭往上窜。
夕姚辇率先开口呛着:“没意思,我就是站在诸葛宇轩背后了,又能如何?与其他对立阵营,又能如何?不喜欢闻家,又能如何?”
连说了三个如何?
没想到一向温润的太国公,还会两面三刀,一脸的不耐烦了,夕歌听了眼里瞬间充红,满是不可置信。
“哼,我没您这样的爹。”
“那就当不存在好了。”
“您最好别动那些心思,想让我知难而退,还不如杀了我。”
“歌儿……”夕夫人一直在哭泣中。
“哟?有点意思,”夕姚辇阴阳怪气的说:“就这点眼泪,十多年如一日,也够了。”夕姚辇的嘴角还扬起一抹弧度,这暗含的语气,让人听了,很是别扭。
夕歌脸色阴沉沉的,手握着的拳头,眼眸更是复杂。
“凭什么这么对我娘亲?”
夕姚辇冷笑,指着夫人一顿怒骂:“她做的好事,你这个好儿子,你去问她啊?”
又冷不丁的继续问:“不敢?对不对?”
夕歌忍无可忍,最后吼了一句,“呵呵,您以为您干的那点龌龊事,当我不知,我为什么进直隶总督署,您不知道吧!
就是查你夕姚辇干的那点破事。”
啪!
一道清脆响亮的掌声。
夕夫人吓懵了,上前抱住夕歌,急声:“儿子,儿子,你没事吧!”
“呜呜呜~”
“哭什么哭!”
夕姚辇一脸愤怒,他没想到自己儿子一开始进三法司的目的,就是为了查他这个当爹的。
一张脸也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以往在家说一不二的他,在这时候,就像被雷劈了一下。
那胸膛一起一伏的模样。显然是气的不轻。
“娘,我没事,您让开。”
夕夫人拉扯儿子的衣襟一再乞求:“歌儿,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给他面子?
给他脸?
夕歌梗着泛红脖子,眼神沉沉的看着夕姚辇,道:“要戳破是吧,我也觉得是时候为我娘主持公道,要不然某人以为这个儿子白在现在的这个提邢司干了。”
沉沉的几句话,特别扎心,让夕姚辇一度失去分寸,他推开夕歌,冷冰冰道:“你知道什么?少在这装神弄鬼。”
他的目光炯炯,盯着人神经紧紧的。
夕夫人更是打了一个冷颤,不确定的喃喃自语。
夕姚辇看向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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