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神弄鬼?是谁一直在装神弄鬼。关家跟夕家两代世交,你们从出生长辈又指腹为婚以交换了生辰纲。
我娘和您青梅竹马玩到大,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就因为皇上安排您接待北岳国一个出使团的郡主,就把你迷的三道五道的。您,不念旧情也罢,结了婚还在暗度陈仓,您以为是我娘在处处刁难,难道祖父他们就不知道了吗?
那女人是谁?不用我点破吧!
人家儿子被迫使去南蛮国做人质,本来还差四年,这关您什么事?是谁到了这个年纪还不惜身上的羽毛,想尽一切办法捞人。
甚至偷偷花光所有积蓄,甚至还曾想打娘亲嫁妆的主意,想尽千方百计凑齐巨款,亲自接送其回国。
您太伟大了吧!
您有这么对我和妹妹吗?
您老说我娘对不起您,相夫教子这么多年,怎么对不起了?
耽误您寻花问柳,还是海誓山盟了?
堂堂一个当朝一品大员,不知廉耻肖想皇帝的宠妃这么多年,到现在还靠我娘养家。
您的脸面呢?
谁是那个大逆不道的人?
谁是欺君?
谁在冒天下之大不韪!
一桩桩,一件件摆在面前,真的不堪一击,您可知?
您现在好好看一眼我娘,一个安分守己的妇道人家不过叨叨叨您回头是岸,有什么错?
在府里您平时怎么对她,说啊!
纳的两房三房姨太太还不够嫌家乱,看着碗里的还惦记人家锅里的,您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到底是谁不要脸?”
夕歌似笑非笑的说完这句话,就要转身离开。
犹记得小时候,不论是他还是两个妹妹,爹对他们一直疼爱有加,要什么有什么,爹每次下朝都会给他们带好吃的,哄着跟他们一起玩,一起诵读诗书,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现在他爹变了,完全变了。因为这一切莫名其妙的原因就是诸葛宇轩作为人质回来以后。
夕家二老也不管事,一家人更是关系紧张,动不动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夕夫人更是偷偷以泪洗脸,两个妹妹嫁人后除了书信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想到这,夕歌狠狠握紧拳头砸在墙上!
夕姚辇完全傻眼,原来他这个儿子早就发现了。
他本想解释,还要追上来,夕歌才没那份好的耐心,头也不回道:“您若真想看我娘亲没个好下场,我也不介意鱼死网破,在您面前表演一场。”
“——你!”夕姚辇被气的捂着胸口猛咳了起来。
“歌儿~”
“歌儿~”
夕歌没顾及夕夫人的嚎啕大哭,直接走出前院,只是吩咐下人:“照顾好你们国公夫人!”
“是。”
……
走出国公府,夕歌对着外面的世界长叹一口气。
走出巷子,脚步一顿,思索了片刻,看了眼街道,一路奔向城南方向。
一直到夜幕降临时。
白已终于查到这伙人在城中的所在,带着胡一筒留在自己身边,锦樊冲着二十来个衙差部署现场:“一会你们几个守住几个出口,还有这个后门给我看死了……看到他们人出来尽量抓活人!”
“是。”
“弟兄们,第一次合作现在就位,行动。”
他们都点头,转身速速归位。
提邢司的这些衙差可不是普通衙门里面当差的。
闻一之前还下命胡一筒和金元每天早晚强加锻炼,擒拿格斗散打都经过了考核。
这才锦樊还教了他们如何如何……
一靠近现场,这些人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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