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一筒抖了下耳朵,道:“夕歌,你的话有些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谁让他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
“四少,我说的不对吗?”
“有些事我都奈何不了,你们能?”
“那你总要告诉我们,才知道好不好解决。”
“我又不是没反抗。”
“厉害,至少站了出来。”
“希望一直无谓生死,做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胡一筒与夕歌一边说,一边摇头。
木鱼水心故意打断问:“你既然回到了提邢司,就安心下来,你若当我们是朋友,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而这话听起来不错,可却惹得夕歌脸色一变。
不过,还不等他发作,闻一便皱眉道:
“你是你,你爹是你爹,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不必自责。”
胡一筒附和道:“就是。”
“闻一,对不起!”
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
“对不起要是有用,我可以每时每刻说无数遍。”木鱼水心已经很不爽了。
“夕歌你觉得四少这样算是说清楚了嘛!”
胡一筒,略带煽动的叫道:
“四少对你如何,相信你比我们相处的时间还要长,你们之间……”
可这会儿被胡一筒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当下想也不想,道:“对,是这么回事,当初也是我拉他去的直隶总督署……”
旁边的木鱼水心压低嗓音,打断夕歌:“你就不想知道,昨晚,我和白戊会面的时候去了哪里?”
“喂,你不要扯远了。”
“远么?听我把话说完,不就一家人吵了一架,闹了点不愉快,你爷用不着这么意外!”
“木鱼水心,你有话好好说。”
“你吼什么吼?行啊!我不跟你计较。”
接着木鱼水心微微抬眼,不动声色的看了对面的闻一一眼。
气氛再次变得诡异起来。
但很明显,因为木鱼水心的这一番话,闻一和胡一筒甚至是知道纷纷看向她。
而此时的木鱼水心见状,也不禁暗自叹了口气,接着沉默半晌,道:
“多余的话,本小姐不便说。但本小姐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去了关家。”
关家?
你们?
她这是和谁一起去得?
夕歌短暂的愣神,下一秒,在场其他人,几乎同时露出震惊之色!
闻一思忖着,这关家有什么问题?
木鱼水心说:“昨晚无意间看到关青一个人偷偷翻墙回去。”
说到这里,闻一不禁看向夕歌。
而面对三人的目光灼灼,夕歌解释道:“他怎么了。”
夕歌没有直接回答,但这话一出口,大家立刻明白,夕歌这是承认了!
果然,太国公还是有问题的。
所以当下,就要抛开之前的所有顾忌,重新理顺一些东西。
“你知道,我们在跟踪关青吗?”
“不知。”
“他是你舅舅,虽然只做了火头军,可他牵扯到一帮东洲人哦!
还有你娘回了关家,聊了不少有意思的事。”
夕歌当下道:
“如此,你们想要做什么?”
闻一提出,“竟然牵扯到你家的家人,不如帮个忙!”
夕歌突然恭敬应声:“什么忙?”
“去探探你舅舅的口风。”
“这么简单?”
闻一点了点头,就听他说:“关青身上有着一份很重要的名单捂着严严实实的,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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