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把事办妥帖了。
奕无桐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失笑摇了摇头。
“迟早一战,谁是谁非就不得而知。
你还要办一件事?”
“公子吩咐!”
奕无桐偷偷在他耳边低语,随即一转身,尚如风行色匆匆的离开了奕茗阁。
怎么回事?
夕歌从提邢司出来半天,在外兜了一圈,才来到关家。
放在好好的正门不走,非要去后巷。
刚打算翻墙,突然觉得背后凉嗖嗖的,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
奇怪,平常的他谨小慎微,莫不是这两天想多了。
顾不得其他,从后门“咻”的一声,按正常发挥,什么高墙大院轻而易举就能跃下的。
可是事实证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究竟是什么人,就不得而知?
草泥马,头一次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姥姥、舅舅家了,还糗大了!
某人侧脸摔地,脖子僵硬,下肢动弹不得,除了眼珠子能转,全身骨架都要散了。
“啊哟,可疼死我了……”
这个时候不喊救命,才真傻。
于是大叫一声,还引开关府不小动静,所有关家家丁操家伙向后院冲去。
“——谁?”
“尔等毛贼,给我速速拿下!”
“别!是我!”
“舅舅舅舅……是我……是夕歌!”
“哎呀妈呀……”待关青靠近,这残样,都忍不住扶额,语塞:“吓死我了!你,你小子!大白天大门不走,摔个狗吃屎,这下好玩吧!”
关青一看到一脸委屈的夕歌,就气不打一处来。
“舅舅~”夕歌一度呻吟:“还不快扶我一把啊!”
关青扶着外甥劈头盖脸一顿骂,还在他脑袋敲了一记,才道:“哼,空着两手来啊,是不是还得照顾你好为止啊!”
“伤哪里了?要不要紧啊?”
啊……
夕歌好久没有感受舅舅的关怀备至了,那眼泪还在眼眶打转。
“舅舅,我手,膝盖,腰,肘子……哪哪都疼啊!”
“活该!”
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蛮难受的。
“慢慢走不着急,你娘昨天就来了,人就在屋里,我这给你上药,一会去见你姥姥吧!”
“哦。”
夕歌插着腰一瘸一拐来到大堂,一检查,发现脸上还挂彩票,膝盖都蹭出血。
……
城西一宅院,外面寂静无声。
白已趴在暗处,看到有人回屋后,就跟一暗夜说:“一会,记得给我提示。”
“嗯。”
一溜烟一个黑影闪进人家后院。
然后兀自转了几圈,便直接来到一个书房门口,大白天的好不容易避开了三五波人,才蒙混过关。
“爷,最近可要留心了。”
“什么事?”
“您没发现最近大老爷这次回来就很少出府,我感觉很不一样了,是不是……”
“上次的伤人事件过去一段时间了,确实奇怪。”
“那我们要联络……”
里面的一中年男仆对这家的二老爷依旧一副狗腿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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