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认为,我们兄弟不应该反目成仇,于是有时候对付外敌,还不如整理军队建设。”
“你啊,还是太嫩啊?”
“父王,儿臣,儿臣说的可是大实话,二哥,四弟就不应该去争什么战绩,现在就连小六都在西滨,我们拿什么去战,上次损失惨重几万,百姓怨言,谁来负责?”
“混账!”
“父王,不要生气!”
“你还是岳家的血腥男人吗?这么仁慈有用吗?父王平时怎么教你的,不战,哪里来的权威,不站,任由他人摆布?不战,南蛮子民靠什么敬畏我们岳家人?”
“儿臣知错。”
“知错?何错之有?无论你想支持谁,只需要你去做就行了,对了,怎么很长一段时间不见岳樂?”
“大哥被无涯先生带走了。”
“带去哪里?”
“不知。”
“无涯先生带走岳樂?他不是喜欢……”
看着南蛮皇喃喃自语的样子,岳桑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闭口不言,告退而出。
看着岳桑远去的身影,南蛮皇心里也恨自己频频出言伤他,从不给他机会。
“当初无涯先生说过不主张对战,你们还不是谁也没听。
以后会如何,谁也不知。
不是不能赢,而是不敢赢。可是漠北军不除,永无出头之日!
可他为什么带走岳樂,他什么性子,难道无涯先生不知?
人老了啊,管不住了!”
南蛮皇越想越说生气,双拳捏地紧紧地,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可见这位南蛮的雄主,对他的儿子也是有猜忌心。
这次,他也清楚的意识到,西滨要是输了一场,可以立马组织下一场,而南蛮输了一场,其他两国可以也可以直接踏进他的领土作乱。
都是南蛮人太血性又过于狡猾,拿作战图一看,西滨东西边界与南蛮百分之四十对接,处境本来就是十分危险。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南蛮皇也知道现在的军队是需要修养生息,他有时间,可几个儿子可没那么多闲工夫。
而且,他的两个儿子有能力有野心的还在内斗,没能力的大皇子虽然有野心又贵为太子,可他并无任何实权去对抗,而岳桑有能力并无野心……
一个个不争气,险些被气死。
隐藏在门外的岳桑听到南蛮皇的话,不免有些失落。
为什么?
祖父都说了,不要再战了,他们还要不声不响的起哄。
自己人不团结,在他国面前就是一盘散沙。
明明可以阻止,除了他,还有谁愿意停下脚步调整心态。
铁铮铮的汉子,没有柔情可言。
所以,在这位南蛮的三皇子的心底里,对他这个父王的怨恨悄然滋生。
又隔了好几天,气温回升了,京州城也变得比以前热闹。
提邢司的几个跑遍三大城区,还是没有收获。
胡一筒和金元不免有些情绪低落。
白已安慰他们,“没事,大不了明天接着找!”
闻金元苦恼:“可是,没用啊。”
“这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之前出现的几个地方都找了几遍了。”
“不可能的,两天前二郡牢房夜袭事件,你们忘了。”
白戊说:“他们不是一个伙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军营的人。”
“嗯。”
“好了,累了一天,你们都去歇着吧!”
“那你呢?”
白已要去哪里?
这个只怕闻一知道。
而二号营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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