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么······
根据疏雨对自家公子的了解,再看殿下身上衣裙整整齐齐的,估计是没发生什么,顶多就是被吓到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害怕才怪。
所以,公子你又为何要坐在这里盯着公主殿下呢?
疏雨狐疑的看向杜英,杜英则不慌不忙的问道:
“是殷举传回来的消息?”
“不错。”疏雨赶忙收起来杂七杂卷,白底黑字。
试问一个打算和北方互称兄弟的协定,拟定者,可否称之为佞臣小人?
人证么,司马恬是个不错的人证,但毕竟他是个男子,又是郡王之中为数不多还有些实权的,会稽王若是说他擅作主张、被逼攀咬,那我们总不能让司马恬去证明他是自愿说出来的。
但殿下就不一样了,殿下身为会稽王的女儿,若不是会稽王心甘情愿,又如何会出现在京口?
所以殿下有什么好值得开心的呢?建康府安全了,危险的可就是你家父王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