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地下空间里，只有卢克的声音在周围回荡，为了表示诚意，他先用古汉语自我介绍，接着换成古希腊语、古埃及语、古印度语还有不怎么精通的玛雅语。
现在的他神似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浑身上下都透着紧张。
介绍完后，空气陷入沉默状态，好一会儿才有人用古埃及语道，
“阿努比斯，还活着？”
卢克连忙回道，“不能算活着，只剩下布满伤口的尸体，真灵近乎泯灭。”
又有人道，“你来自东方仙庭？”
卢克伸出手指，指尖冒出金光，金光流转，时而变成火焰、时而变成冰霜，时而化为雷霆，这种能力只有神性才有。
“不错，确实是东方仙庭的传承。”
话音落下，卢克明显感受到其中一部分人的眼神发生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
“你背上的装备：火神之剑和真言套索。”
一条触手飞来，尖端的女人脸色不善地盯着卢克，“它们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个女人？
卢克皱眉，似乎在哪里见过，局势危急，来不得多想，只能顺势道，
“这些装备是我朋友的，我朋友是亚马逊一族的公主，和我一样被困在冥界，一直想离开这里。”
“她为什么不来？”
“事情查明前，我一人冒险就够了，这些装备只是为了证明身份、表达诚意。”
女人不再说什么，深深地看了一眼火神之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卢克被问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古埃及、古希腊、人类、文明、神裔等等等等，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的就拒绝，从始至终都没有撒谎。
这些神明的能力各不相同，鬼知道有没有擅长测谎的存在。
通过问答，卢克摸清了“人类之神”的状况，它们虽然拥有自我意识，记忆却是残缺的，心智也不正常，和三四岁的婴儿差不多。
对话结束后，触手纷纷离开，卢克也长出一口气，有惊无险，第一关总算熬过去了。
寒月低声道，“跟我来，婆婆要见你。”
婆婆！
卢克心中好奇，被她尊称为婆婆的会是什么人，难道是幕后主使。
寒月在前面引路，来到一处石门前，
“进去吧，她在里面。”
卢克轻吸口气，推开石门，走了进去。
四颗光球悬浮在房间的四个角落，中间的石床上坐着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妇人，妇人只有上本身，下半身与床铺相连，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穿着衣服，一件不知用什么毛皮制作的大袄。
卢克迟疑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
“不知，该怎么称呼？”
老妇人淡漠道，“我没有名字，叫我婆婆就行了。”
卢克继续道，“您是哪个文明的神？”
“我不是神。”
卢克越发困惑，“那您是……”
“我的前身是一个精通异域魔法的巫师，死后与众神的执念融合，你可以把我当成思念体。”
“那些触手是您创造的？”
“不错，还有什么想问的。”
卢克摇摇头，“该问的都问完了，接下来该你了。”
老妇人抬起头，露出没有眼睛的眼眶，
“你们想返回地球？”
“是的，无回谷的出口被封死，只能冒险找你们帮忙。”
“我帮不了你。”
卢克不死心地追问道，“听说无回谷的出口是被众神封印的，你们能不能解开。”
“不能。”
态度冷漠，相当无情。
“那您知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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