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回来看您了,呦,外祖母和母亲也在啊,看来我回来的真是时候。”
慌忙收起脸上苦楚的老妇是孟淑娟的母亲,孟老夫人的弟媳。
孟家父子两个来闹还不够,今日又搬出了家里的妇人。
希望以女人之泪博得一点关注与同情。
显然并没有什么用。
孟老夫人的钱袋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打开的。
韩墨儿免了孟府老夫人的见礼,与其东拉西扯了一会。
便看见这妇人又换上凄苦的表情,抹起了眼泪。
“母亲与墨儿说这作甚,她也帮不上什么。”
孟淑娟厉声制止自己亲娘的哭诉。
在她的心中,于韩墨儿面前失了面子与无故被骗失了五万两银子的羞愤之情差不多是可以等同划之的。
现在两厢加持,她恨不得跳上去捂了自己老子娘喋喋不休的嘴巴。
可在她娘心中,面子不及银子重要。
面子不值一文钱,一文钱却千斤重。
礼王妃家大业大,说不定被自己哭诉触动,随手赏了五万两也不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孩子她是眼见着长大的,痴蠢非一般人能及。
此时,她一定是忘了,面前的礼王妃今非昔比,已不是这韩府方圆内的那个小胖妞了。
人之想法只愿意往自己想要的那一面偏斜,不想要的便会刻意忽略,是谓一叶障目。
韩墨儿好整以暇的将她口中的苦楚又听了一遍。
听完装作不解的问道:“棉花生意吗?那为何不去问问沈姨娘?”
“沈姨娘?”那妇人显然还没对上号。
“沈姨娘是父亲新纳的妾侍啊,祖母和母亲没让外祖母见见沈姨娘?”
孟淑娟“哼”了一声,将对自己亲娘和沈丹珍的愤恨融在了一起。
而孟老夫人却在幔帐的暗影中翻了个白眼,并不真切。
“你外祖母心情不好,便没召沈姨娘过来。”
“现在叫来也不迟,沈姨娘的表哥是做棉花生意的,现在将这棉花生意都交到了她的手上。外祖母不妨问问,您的银子是否还能寻得回寻不回?”
“这...使得吗?”
“寻得回寻不回另当别论,问问又能如何?”韩墨儿娇俏地说道。
妇人去看孟老夫人的脸色,并不敢自作主张。
“一个姨娘即便接过了生意,她又懂得什么?娘,您就别再添乱了。”
孟淑娟觉得最近肯定是被人下了降头。
得孟老夫人首肯,打算折辱一番沈丹珍,没想到这乐趣刚起了头,就像哑了的炮仗,火芯子都烧完了,心提起来了,耳朵也捂上了,却没听到响。
那种失望透顶的感觉不是常言可以形容。
让炮仗哑了没响的是三十万两嫁妆。
一箱箱真金白银抬入韩府,柳州、都城最热闹街上的铺面,千亩良田的地契。
哪一样拿出来都让这个炮仗没有了再响的底气。
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
换做女人,道理相通。
因而,被骗五万两银子就哭天抹泪的孟淑娟,自然恨极了三十万两银子傍身的沈姨娘。
孟老夫人沉默了一会才道:“一个乡野长大的丫头,能知道什么生意上的事情,便叫过来让她见见人,也认认亲。”
有丫鬟应声去请,不多时便带着人回来。
这老妇哪里知道沈丹珍与孟老夫人之间的龃龉。
虽然不喜姑爷的妾侍,但因是孟老夫人亲自选的,也忍着不耐将沈丹珍上下里外夸了一通。
转头却发现不但自家女儿脸色铁青,便连孟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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