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领导,我不信任他们。”我看着那两个警察,目光中尽是挑衅之意。
“你……”急躁警察黑着脸,才说了一个字,就被韩局长制止,挥挥手,他示意这两个警察先离开,自己走进来,关上了门。
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墙角的摄像头,韩局长似笑非笑:“你不信任他们,难道就信任我?”
“领导,我只能选择信任你。”
我脑袋飞速转动着,斟酌语句:“领导,能不能先关了摄像头?”
“为什么?”
“因为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很敏感。”我故意危言耸听,其实我根本不信任警察局任何人。丁凯既然设局,必定考虑到了所有因素。
按照常规办法,我绝对没办法脱身。
韩局长沉思不语,似乎在考虑什么。我见状,又补充了一句:“领导,我虽然不是公门中人,但我也知道,录音录像这玩意,一旦留下,可是不好消除痕迹的。”
韩局长眉头一挑,还是没说话。
我决定下一剂猛药:“领导,那我可就说了。但我事先声明,到时候有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别怪我没事先说明。”
终于韩局长略微点头,认同了我的说法。他扭头摆摆手,很快,我看到摄像头旋转了方向,并且一直在闪烁的小灯也灭了。
我知道,这是摄像头关了。
我更知道,机会来了。
没等韩局长开口,我朝着他歉意一笑:“领导,对不住了。”
“你什么意思?”韩局长不愧是老警察,听到这话就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忙朝我这边走来。
我二话没说,用力甩动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朝着审讯椅隔板上撞去。
“咔!”
剧烈的撞击,一股钻心的疼意传来,但我没时间理会,继续狠狠的甩动脑袋,朝着同一个位置用力撞去。
我很清楚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不把握住这个机会,这个牢我坐定了。
审讯室隔板很硬,狠狠撞击几下之后,那股疼意让我龇牙咧嘴,我知道脑袋肯定撞破了。殷红的鲜血顺着额角留下来,盖住我的左眼。
视线开始变成亮红色,我看到韩局长愣在原地,脸色难看至极。目光交错间,他大致猜到了我的用意,咬牙切齿的指着我:“你居然敢……”
“领导,我也没办法。”
我强忍着痛意,打断韩局长的话,惨笑道:“换做是你,忽然之间被人抓进来,说是偷了一只价值一百五十万的商代三蟾鼎,你怎么办?”
“你要相信政府。”韩局长咬着牙槽。
“我只信我自己。”
我摇摇头,鲜血继续沿着额角滑落,韩局长见状要转身出去,应该是要叫医护人员,我嗤笑一声:“领导,你现在出去,说得清吗?”
“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见一个人。”
一个小时后,临近警察局附近的一家部队医院特护病房里,我躺在洁白的病床上,享受着护士包扎伤口的惬意。
病房门口两个警察像门神似的,一步不离,似乎怕我跑路。
傻子才跑!
我费尽心机整这么一出,可不是为了跑路。
之前在审讯室面对韩局长,我之所以让关了摄像头,然后自残来威胁对方,就是因为我想通了一件事:必须得让警察忌惮!
我必须掌握主动权!
在一个关了摄像头的审讯室里,我作为犯罪嫌疑人,莫名其妙的受了伤满头鲜血,不用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警察刑讯逼供!
只要韩局长拿不出实打实的证据,证明我是自残,那刑讯逼供这个罪名他就得但着。只要我愿意,哪怕是五年十年以后,都可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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