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检测?”
我愣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于兰说的应该是DNA检测,便摇摇头:“因为隔了个国庆节,所以出结果慢一点,还得几天。”
“哦。”
于兰瞥了我一眼,似乎鼓起勇气说道:“姐夫,其实我觉得姐姐她虽然性格要强一些,可心里还是有你的。”
“哦。”
我随便应了一声,没有说话。
于晴心里有没有我,我没办法确定,但我知道现在的于晴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于晴了。对于现在的于晴来说,她心里更多的应该是权势和金钱。
于兰见我没接茬的兴趣,便也没多说什么。
见妈妈一时半会好像没有离开医院的意思,我跟妈妈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医院。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回到了原先住的那套房子。
算起来,自从于晴搬走家具那些之后,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房子是我辛辛苦苦攒钱买下的,但现在重新回到这里,心中却没有一丁点的欣喜。
或许,是因为这里曾经承载了我太多的屈辱。
就是屈辱!
当初我为这个家当牛做马,忍受着于晴父母平白无故的白眼和责骂,负担着整个家庭的一切。但偏偏,我做到这一步,于晴竟然还跟着秃瓢鬼混。
甚至连带着于晴父母竟然也公然袒护秃瓢,一度竟带我儿子去见秃瓢。一想到这些,我心中的的怒火就勃然而发,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
好在,老天或许真的有眼。
我那趋炎附势的丈母娘,无意之间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而那位老不正经的老丈人,也因为那次在小区侵犯女子被抓进了监狱。
我想这就是报应。
至于说于晴,我知道或许不该这么想,但她自作自受失去了那个孩子,并且丧失了日后生儿育女的机会。
我真觉得很解气!
邻居们瞧见有人开门,纷纷过来打招呼。
我笑着寒暄了几句,便将目光投向了屋里。
此时房间的布置和原先有些差异,最大的区别就是门口多了一只鞋柜——我记得以前,于晴最讨厌的就是鞋柜一类的东西。
她似乎认为把穿过的鞋放在家里,是对房间空气的一种污染。
两个卧室和一个小书房重新摆放进了床,被褥也都弄好了。我忽然有种错觉,很多事情似乎都不是发生在这个房子里的。
那些不好的记忆,似乎都随着之前的那批家具缓缓离去。但我却清楚,那些记忆留下的疤痕,却永远存在我心底。
背叛永远都是血淋淋的,即便掩饰的再好,终究遮掩不了那种离心离德。
“咦,小张,你回来了?见过人了吗?”忽然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瞧了一眼,发现是居委会大娘,连忙招呼进来坐坐。
大娘喘着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望着我,似乎等我回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娘,您刚才说什么人?我见谁啊?”
“你们家老于啊,你老丈人。”大娘疑惑的看着我,见我不似作伪,便解释起来。原来,就在前天的时候我那位被抓紧去的老丈人放出来了。
据说是因为主动交代,外加和受害者达成了谅解,所以判了缓刑,暂时可以出来自由活动。
我大吃一惊。
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两天以来我都在省城,根本没有听到过关于这件事情的一丁点风声。不过,居委会自然是清楚内幕的。
“哎,小张啊,你那老丈人可真不是人,我跟你说,畜生都不是好畜生。”
居委会大娘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我见状连忙拍拍她的后背,似乎慢慢说。直觉告诉我,老丈人被判了缓刑回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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