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多大年纪?”一听是个女人,我来了兴趣。
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和丁凯绝对有关系,我只是不清楚,丁凯难道也和秃瓢一样,到处发现自己的女下线?
老赵想了想,瞥了我一眼:“大概跟你的年纪差不多,我也是听说啊,据说是PA县一枝花,人称周寡妇,俏的很!”
“寡妇?”我一下子愣住了。跟我年纪差不多,居然就是个寡妇,竟然还是平安一枝花,这里面的信息量就有点大了。
没在村里待过的肯定不知道,但凡在一个地方有点名声的,无论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那都代表着这号人有点本事。
毕竟村里乃至于县城这个层次的地域,是完完全全的熟人社会。
宗亲姻亲各种关系错综复杂,想要混出点名堂来很难。尤其是女人,一个号称一枝花的寡妇,居然能拾掇起一个水泥厂,即便是后面有人支持,那也是很有本事的。
我感觉,周寡妇极有可能是个交际花一样的角色。
老赵见我似乎对这个寡妇很感兴趣,笑嘻嘻的说起了他知道的一些事情。
比如,当初周寡妇十七八岁的时候被人调戏,就敢拿着菜刀满大街的追着砍人。再比如,周寡妇之所以成了寡妇,是因为她自己开车撞死了丈夫。
反正一件件传言说的活灵活现,仿佛是老赵亲眼所见一般。我听着听着,对这个几乎被传言塑造成传说的女人有了极大的兴趣。
一个女人混社会本来就难,而能混到众人皆知的地步,更是难到了极致!
在我的认知中,能够被老赵这种人打听到这么多消息的寡妇,绝对是个狠茬子。就是不知道,这个周寡妇跟丁凯是什么关系?
当我们车子开进PA县之后,老赵故意放慢了车速,给我指点着县城的布局。其实他真是多此一举,我虽然一般都在市区,但对下面的县城也很了解。
当年创业的时候,我几乎是开着车跑遍了整个江城下面的区县,不敢说都了如指掌,但大致区位我还是了解的。
就比如说目前所在的平安,整个县城布局显得有些支离破碎,进入县城之后先是一个大转盘,往右是新城方向,往左是老旧县城。
老赵说的丰润水泥厂就在老县城边上,几乎都划归到附近的乡镇了。
“张腾,我提前嘱咐一句,咱们今天就假装是两个记者,专程过来敲黑钱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老赵给我嘱咐了一句。
我会意的点点头。
记者向来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正规记者自然不需要赘言,但是一些野记者就比较讨厌了。尤其是到了市县以下这个级别,极个别记者完全就是无赖行径。
像老赵说的这种敲黑钱,我以前就遇到过。
人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整来的一些黑材料,直截了当的拿过来往你面前一摔,没别的话,就是要钱。你可以不给,但后果很难说。
有些记者是虚张声势,但有些记者确实手眼通天,你不喂饱他们,他们往往能坏了你的事!老赵看来是早就想到了,既然他说假扮记者,那就由他主导,我配合就行。
差不多十分钟后,汽车停在了一个敞口大院大门上。
门口拴着两条硕大无比的藏獒,足足有小牛犊大小那种。见来了人,立马扑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声。
“周老板呢?我姓赵,给她打过电话。”
老赵隔着老远吼着,我暗自打量着四周,感觉到这个场子挺会选地方的。我们过来的方向是一条小桥,那是进入到厂房的唯一一条路。
而整个厂房由一道差不多两米左右的高墙围起来,如果不是大门口挂着的丰润水泥的标致,我大概会以为这是一所监狱。
喊了话,老赵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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