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万唤使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小艾没后一句的美感，但它有这前一句这样的本事。
萧韵无奈，但好歹知道是她做错了。
“怎么样？还生气吗？”
萧韵逮着它，手上按摩的动作微微用力，另一只手从上摸到尾巴，给它顺毛，偶尔还挠一下它的下巴。
刚开始的时候，小艾还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到后面，舒服地呼噜声一下连着一下，粉红色的毛似乎都泛着光，后面的尾巴也舒服地直摇晃，摊成了一只猫饼。
萧韵想，还真是猫性本色。
她中间停了一下手，就被小艾的尾巴拍了一下，前面的猫儿眼皮上抬了一下，似乎在叫她别停。
嘚，这就是个祖宗。
按了两个小时，萧韵识趣地没有再说话。
不过好在是意识体，她倒是没有多少疲惫感。
舒坦的小艾像是原谅她了，趴在她腿上，吊儿郎当中透着闲情逸致。
萧韵试探地问：“还生气吗？”
小艾懒懒地呲牙，裂开的猫嘴像是在笑，但露出的尖牙又泛着白光。
这……
“行了，你既然懂了就好。毕竟要我一只猫来维护你的情绪，这也太难为我了。”
萧韵不好意思地笑，“这不是能者多劳嘛。”
“……”小艾脸上有一瞬间地空白。不要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因为她也不知道。
它顿了顿，像是有些无语：“我记得我和你签协议那天就说过，我只是辅助，没有其他的能力，也不会帮你做很多事。”
萧韵想了想，不过日子还是过去了那么久了，她对这个的记忆还真的不深刻，不过此刻最好不要反驳它就是。
“对呀，辅助先生，我可以问一下关于可增长脑域值的这个能力吗？你给我讲解一下呗。”
“我是先生吗？”
话题瞬间跑偏。
但萧韵确实不知道它的性别是什么，“那么辅助女士？”
“你才是女士，你全家都是女士！！”
男的也不是，女的也不是。总不可能不男不女吧→_→
萧韵想象了一下，瞬间抖落一地鸡皮旮瘩。
“你在想什么？”小艾的猫脸瞬间凑到了萧韵面前，把她吓了一跳。
“没……没什么。”
“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我跟你说，我可是未成年。未成年的我可是还没有分化性别的。”
未成年和分化性别？萧韵有些好奇，但是好赖没有说出来。要不然小艾绝对跳脚。
“我也是未成年――不对，”萧韵脑门一抽，反映了过来，“我们话题扯太远了。我在问你脑域值的事儿呢。”
小艾回去坐好，端端正正，像是进入了工作状态。
“这个可增长脑域值为什么会安装到小喃身上而不是我身上？不应该是安装到我的脑子上吗？要长也是增长我的脑域值，为什么……”
“行了，别问了。”这么多的为什么把小艾都给绕迷糊了，问题一个一个来就好，“你的脑域值增长是依托在系统上，由系统来进行逐级开发。要是直接安装到你的脑子，多半会成为一个傻子。”
萧韵歪了歪头，像是在想这个说法是对是错。
“脑域值增长是一种扩张行动，如果直接灌输在你的脑海中，其冲击力堪称海啸，会对你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要知道历史上的疆土盲目扩张，最后的下场都是惨烈的。所以说扩张要循序渐进，至少依托小喃开发你的脑域，比你自己开发脑域安全得多。”
这个解释，萧韵接受。
她点点头，“那这个扩张是无上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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