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些什么垃圾东西?花了这么久时间,你就拿来这些东西敷衍我们?”壮汉走上前去,一巴掌打在宁静脸上,直接将宁静打倒在地。
可是宁静不敢还嘴,甚至不敢吭哧一声。
“这就是我能找到的所有东西了!”宁静说。
“大哥,这女人骗我们,把她交给我,我保证能给她制得服服帖帖的。”这群人蠢蠢欲动,看着宁静这副娇柔动人的姿态,口水恨不得都能垂下三尺长。
“是啊大哥,反正这也不碍事!就让兄弟们爽一把!”
宁静羞愤交加,却什么也做不到。
妹妹在这些人手里,她根本无能为力。
“住手!”主事的人和这些雇来的家伙不一样,她心里有数,知道他们是在给谁做事,也明白要是没有做好,他们这些人迎来的是什么后果。
“你们一个个的,都注意点。现在正事要紧,正事做完了,随便你们怎么样。”主事的壮汉拿出一包药粉,递给宁静,“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骗那个方忝民把这些东西喝进肚子里,然后我们自然有办法处理他。你要是还在乎你妹妹的话,就听话一点,别做傻事。”
宁静颤抖着接过药粉,指节惨白。
“我知道了。”
“这件事之后,我们自
然会放了你妹妹的。”
宁静开车离开,一路尾随到这里的拉法叶看着里面的情况,拿出随身携带的酒壶喝了口朗姆酒,打了个哈欠。
曾几何时,这位流落异乡的人还是地位崇高,有着神圣使命的皇家骑士。
只是在那场意外之后,他被放逐了,甚至在来华夏之后也没能找到他要找的人。
“让我做这些事倒也不错。”闲了太久,拉法叶也想舒展舒展筋骨。
于是在这些人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拉法叶跟着这群人回到了他们暂住的地方,确认了位置之后,通知了方忝民,并将他听到的谈话细节也告诉了方忝民。
“你负责救人,我来进他们的圈套。”方忝民笑着说。
要说最近有什么让方忝民满意的事,还得是这个。
方忝民疲于处理新一季度的财报,显得相当疲倦。
正值清晨,他已是哈欠连天。此时宁静端来一杯红茶,放在方忝民的办公桌上,一切都显得十分自然。
“是不是快到了践行我们的赌约的时候了?”方忝民曾经与宁静有一份赌约,说是如果方忝民完成了他与合作商之间的所有协议,宁静就给他做十年的秘书。
这种半开玩笑的赌约只是在那种环境之下脱口而出的气话,不过
方忝民至少希望通过这个让宁静意识到一些什么——比如他方忝民一直在关注着宁静。
“是啊。”宁静不只是内心忐忑,这种给方忝民下药的慌张几乎体现在明面上。
方忝民笑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说道,“这茶不错。”
宁静看着方忝民,紧抿嘴唇,不说一句话。
“你这是怎么了,搞得这么严肃。”方忝民话还没能说完,就猛地扑倒在桌上,手边的茶杯打翻,茶汤溅得到处都是。
“对不起了,方总。”
而在另一边,一身黑衣的外来骑士拉法叶站在了那群人藏匿宁静妹妹的地方,看着这处在边远地带的别墅,直接走入其中。
经过他这两天的观察,在这里面的人除了负责照顾小女孩的中年妇女之外,另外有十人看守,负责警惕外来者,以及一切有可能坏事的人。
拉法叶不觉得自己大步走进来这件事没被发现,只是这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进入别墅之后跨过玄关,就是通向二层的楼梯。
在拉法叶准备继续向前走,进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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