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不是瞎子,过来的时候就看出叶轻容和方忝民是夫妻。
方忝民又能轻易鉴别私章真伪。
这说明方忝民要么持有真品,要么经常接触真品。
周不同的印章,持有者位高权重,经常接触者也是身份非凡。
由此,周建冲叶轻容微微拱手,看向方忝民的眸中满满都是感激。
“若非先生周某不会发现还有人敢伪造周家私章,险酿大祸,所以此人如何处置,还请先生定夺。”
孙九道好像被狗排着队轮了好几遍。
方忝民是谁啊?圈里知名的窝囊废。
我孙九道呢?孙家大长老之子,颍州城数得着的阔少!
可现在,自己的生死,竟然取决于窝囊废的态度。
这节奏,一点都不科学!
孙九道暂时不会向方忝民求饶,只有可怜巴巴看向叶轻容。
只是此刻,他眸中再没了占有和期望,全是绝望和无奈。
他没有恳求,但那求助的眼神比恳求还让人唏嘘感慨心碎莫名。
叶轻容轻轻踢了踢方忝民的小腿,意思是孙九道未铸成大错,赶紧了解,我还有正事。
方忝民苦笑着摇摇头,扶若桌子站了起来,冲孙九道淡淡一笑。
“好自为之,以后莫要
作死了!”
而后,他从周建身旁静静走过。
“我记得周家有训,凡事有度,达济天下。”
周建浑身一凛,连忙冲着方忝民躬身行礼。
这不是周家训诫,而是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据父亲所说,乃是一位大人物对他的训诫…….
方忝民深不可测!
在叶轻容和方忝民的身影消失许久之后,周建端起茶杯中的水,泼了孙九道一脸。
“你家祖坟真的冒了烟,若没先生的话,谁都救不了你!”
孙九道连忙抹了把脸上的茶水,扶着椅子站了起来,不住给周建点头作揖。
“谢谢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谢谢,若有机会,孙九道定然登门致歉。”
周建胃部一阵恶心,从口中蹦出一句冰寒入骨的话语。
“你不配登门,记住,蝼蚁只有静静趴着才能活得久一些!”
孙九道连忙点头:“周少说得对,小的永远铭记在心。”
周建并没有看到,此刻无比卑微的孙九道,冲着不远处使了个眼色。
那里,站着一名中年男子。
接到暗号,他旋即走了过来。
“周先生,雕刻协会的人都在等您呢,别跟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一般见识。”
周建
瞥了撇嘴,一边摇头一边转身而去。
“什么狗屁孙家少爷?十足的脑残!”
待周遭静了下来,孙九道脸上的谄笑和卑微消失殆尽。
他把杯中已经凉却的咖啡一饮而尽,运筹帷幄的笑容浮上血迹未干的唇角。
“把陈家折腾得鸡飞狗跳的方忝民还真是轻容的上门老公,人很有趣,藏得也够深!”
而后,他弯腰捡起印章碎片,轻轻刮拭嘴角血迹,眸中绽放着兴奋。
“周建的雕刻讲座三百万,伪造印章的成本是五十万,不过相对谢家的倒下,物超所值啊!”
颍州茶楼停车场,方忝民刚启动轿车,想到孙九道的表现,嘴角忍不住泛起几丝嘲弄。
叶轻容还以为方忝民嘲弄她差点上了孙九道的当。
这感觉让她无法接受,于是当即面若寒冰,硬着头皮数落
“你还有脸笑?为什么要当面点破孙九道?颍州传媒而今要开拓业务,孙家的助力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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