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我是在医院中醒来的,消毒水的味道稍微有些刺鼻,动了动眼珠,就看见站在窗前的萧泽,而此时他也转过身来,看见我醒后似乎有些惊讶。
抬手看着手腕上着的各种针头,再看看上方的吊瓶,我哑然道:“这是百足山还是到市了?”
“市。”萧泽说。
感觉头还是有些疼,我捂着头顿了顿,感觉好些后才问:“事解决了吗?丁奇怎么样了?”
“解决了。”萧泽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着,“被抓走了。”
我无语地看着他说:“你就不能再说详细一点吗?其实我还是伤患,说话也很费力气的啊亲。”
“那你就闭嘴别说。”萧泽道。
“不!我偏要说!”刚准备跟他耍脾气,就听咔哒一声,门开了,进来的人是阿兰,她探头探脑地看了一圈后才发现我醒了,惊讶地眨了眨眼,咋呼叫道:“夏侯你什么时候醒了!醒了怎么不叫我呀!”
鬼知道你就在门外……我心翻着白眼,对于阿兰的脱线已经放弃吐槽,起身坐起,就听阿兰感叹道:“你还真是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摔的头破血,结果只是破皮和轻微脑震而已。”
“破皮……”这么说,我的确感觉头上好像有些不对劲,拿过旁边的手机看了看,额头靠左边的部分b着纱布,我顿感抑郁,“伤口很严重吗?不会留疤吧?”
“这才是你最在乎的吗?果然是女人本啊。”阿兰啧啧叹道:“放心吧,不是很严重,给你b着纱布是因为你脑震。”
“没什么大事我就放心了。”我放松了心,看着她问:“怎么你来看望病人都不带礼物的?”
“我又带呀,在那边,你看。”我顺着阿兰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桌台那边有一个花篮。
花篮……有个毛线用啊!
我心累地眨了眨眼,对受伤的话题兴趣顿失,懒懒地问道:“丁奇跟左菲菲怎么样了?”
“这事啊,夏侯,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左律师可感谢你了,听说当时是你阻止了丁奇给左菲菲注射安乐死,救了左菲菲一命呢!”阿兰兴奋道,“亏你能在那样深不可测的大山中找到左菲菲,队长这次可乐疯了。”
原来当时丁奇要给左菲菲注射的是安乐死,我疑道:“为什么丁奇能够拿到安乐死,这不是有管制的吗?”
“他还有同伙,是一个医,安乐死是注射给当地没救的猫猫狗狗的。丁奇那扭曲的格也是因为家庭原因,酗酒家庭暴力还有赌博的爸妈,给他的成长经历造成了严重的影响。”阿兰拿出手机,给我看着结案报告说:“所以建立了自杀论坛,开始报复社会。”
“果然是很扭曲。”我看着结案报告,纳闷道:“怎么这次结案报告也是你写的?”
“难道你想写吗?喂,我可是帮你解决了这次的最大麻烦,结案报告,这就是对你受伤一事最大的支援啊!你刚才还嫌弃我是空手来的!”阿兰这会倒是敏感察觉了之前的事,那变脸之快让我不得不感叹这家伙装傻的功力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对了,甄秀秀那件事……”
“甄秀秀的事也解决了,不过记录在案的是百足山当地档案,听说她的家就在百足山那边,所以这样记录也没问题吧。”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阿兰最后却用的疑问句。
我知道她是在等待我的回复,不过这对于甄秀秀来说,应该也是最好的结局吧。
“既然这样就没事了。”我重新躺回去,放松道:“为了这次的事我可是受了不少苦,接下来我要静养,不,带薪休假,就这样决定了,回头你跟队长报告一声,我得继续休息了。”
真好,解决了这些麻烦事,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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