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两个人一起看了过来。
一个比一个冰冷。
如果眼神能杀人，阮栒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你们瞪我也没用啊。”阮栒咳嗽一声：“我也是为你们好嘛，何必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呢，为了避免你们彼此大伤元气，我决定牺牲自我，送邬衣衣去国安，这样你们就不用打了，你们觉得呢？”
阮芽：“……”
封迟琰：“。”
阮芽蹲到阮栒面前，捏住他下巴：“你在说什么屁话，这地方只有一个门。”
阮栒觉得阮芽这姿势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自己还是那良家妇女，但他心虚啊，他理亏啊，他根本不敢反抗，干咳一声道：“我也是凑巧发现的，那墙边有个破洞……”
阮芽立刻站起身：“立刻去追——”
“别追了别追了。”阮栒说：“人跑了起码有十分钟，你上哪儿追。”
“……阮栒！”阮芽脸色冰冷：“你这个王八蛋！”
阮栒：“我那是有任务在身……嘶！轻点！”
他往地上一躺：“我觉得我要死了……我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小妹，我已经立好遗嘱了，等我死后我的股份、财产都留给你，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爸妈，就说我不孝顺，先走一步，也不能伺候两位养老，是我的错，我先去阴曹地府踩踩点儿，等将来你们下来也可以说下面有人了不是……嘶！！轻点轻点！”
阮芽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这话还是你自己跟爸妈说吧，反正也死不了。”
阮栒脸色苍白，一脸可怜：“阮小芽，你看我流了那么——多的血，真的不会死吗？”
“不会，闭嘴吧你。”阮芽烦躁的道：“等会儿就去医院了，别嚎。”
阮栒安静了不到两秒又说：“我刚说的是真的，我遗嘱里真说财产都给你，还有……唔！”
阮芽直接把嘴给他堵了：“受了伤还话那么多，车已经到了，给人抬出去。”
“是！”
立刻有人将阮栒往外抬，阮芽捏了捏眉心，还是受不了这气，道：“阮栒，你给我等着。”
阮栒刚放松下来，听见这话又开始交代临终遗言，阮芽都给气笑了。
怀序看了眼表，问：“现在怎么办？”
阮芽：“……还能怎么办，撤吧。”
怀序点头，封迟琰却一扬手，跟着他来的人一字排开，将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阮芽：“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封迟琰道：“阮小姐，我很难分辨刚刚的一切是不是你和你兄长合起伙来演的一场戏，也许他就带着511在某个地方等你，你们这样做就是为了从我这里骗走511。”
阮芽：“我都被阮栒那个傻逼气成这样了，还演戏？！”
封迟琰：“你们是兄妹。”
“。”阮芽抱着胳膊：“行，那你说要怎么才信我跟阮栒不是一伙儿的。”
封迟琰看了阮芽将近两秒钟时间，道：“在国安宣布已经接手511之前，你要跟我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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