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他以千夜溪要安心养胎,静待生产为由,关闭了寒王府的大门,谢绝外来人士,这才有了一些安宁。
“我听说最近这几天南月国的大臣们都在四处活动,寻找家中的适龄少女,让她们趁着这三年的时间,和阿初打好关系,未来进宫的时候也好照拂。”
北辰空将手里的花生壳丢在另外一个盘子里面,然后将剥好的花生一颗一颗喂进千夜溪的嘴里,看着她一边吃一边含笑跟自己说话。
“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整天不安心养胎,净想这些有的没的!”
“呵呵呵,人家不是无聊嘛,所以才听一听这些趣事解解闷,免得自己太压抑了。”
千夜溪朝北辰空讨好地笑了笑,然后从他的手心拿起一颗花生,塞进北辰空的嘴里,让他暂时没时间说话,暂且放过自己。
“不过,南月无痕最近又开始头疼了,他不就是想给慕云初一个交代嘛,没想到居然引来这么多女人,日后一定会更加烦躁的。”
“看别人好戏的感觉很爽吗?”
千夜溪好笑地瞥了一眼北辰空,无奈地勾了勾唇角,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享受着静谧美好的时光。
北辰空微微挑了挑眉,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其他人的笑话也许并不爽,但是看到南月无痕的笑话,是真的很爽,以后要是看到他被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包围了,我会更爽的。”
“你呀你,该说你什么才好?”
千夜溪哪里不知道北辰空为什么会如此热衷于看南月无痕的笑话,他无非就是因为南月无痕已经不是自己的亲堂哥,有资格重新追求自己而吃醋吗?
以前她只知道吃醋的女人很可怕,现在明白了,原来吃醋的男人比吃醋的女人还要可怕,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不知道该说我什么好,那就给我安安静静地待着,什么话都别说,好好养胎。”
北辰空拍了拍千夜溪的手,示意她乖乖听话,不要惹他生气。
千夜溪好笑地点了点头,“行,你最厉害,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慕云初皇后的名分已经是板上钉钉了,除非发生特别严重,特别恶劣的事情,否则的话,任何人都不可能动摇慕云初的皇后之位。
慕家在出了两个将军,一个王爷,一个王妃以后,又要多出来一位皇后了,看来慕家这份基业最起码还可以再撑上几百年。
时至年关,各地的人纷纷返乡和家人团聚,南月国京城的人也在四处奔走,购买年货,准备过一个欢欢喜喜的年。
皇宫里面也是如此,虽然先皇已经驾崩了,但是这是新皇登基的第一个新年,又是一份新的希望,所以皇宫里面的宫女太监们都竭尽所能,将皇宫装扮得绚丽多彩,不失那份金碧辉煌之气。
与此同时,千夜溪和北辰空住的地方也传来欢声笑语,慕云影带着一群侍女前来给他们两个人重新布置房间,装点院子,欢乐多多。
“清潭,你把对联贴歪了,左边高右边低,赶紧调整一下位置。”
千夜溪站在门外看着清潭踩在梯子上,给房门上贴对联,那个歪歪扭扭的劲看得千夜溪极其地不舒服,赶紧让她调整位置,把对联贴好。
“嗯,好,我稍微调整一下位置,”清潭转身看了一眼千夜溪,点了点头,然后扭过去继续贴对联。
“不对,不对,不对,刚刚是右边低,所以你应该把右边往上拉一点,但是你为什么拉的是左边呢,难道你左右不分吗?”
千夜溪无奈地扶了扶自己的额头,有些无语地看着手忙脚乱地调整对联位置的清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感叹了一句。
正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看来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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