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徐员外,你先别着急走,你的事还没完呢,这么着急走,是不是害怕颍州城刺史还有州牧把你做的好事说出来呢?”
在北辰空将视线落在徐员外,开口问话的时候,千夜溪就料到了这种结果,做好了准备,然后在徐员外刚刚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拦住他的去路。
千夜溪此话一出,徐员外彻底僵硬在原地,许久之后,才慢慢地转过身子,看向千夜溪。
“皇后娘娘说笑了,草民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害怕呢?”
千夜溪淡淡地瞥了一眼徐员外,然后将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的颍州城刺史还有州牧身上,冷笑一声。
“你们两个人告诉皇上,为何这么早就急匆匆地闯入本宫的房间,意图带走皇上?”
千夜溪的声音很冰冷,颍州城刺史还有州牧本身就很害怕千夜溪,一看到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还有北辰空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一下子就慌了,赶紧磕头认罪。
“微臣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
“昨夜皇后娘娘带着人从徐员外府上将皇上带回以后,徐员外就深夜来访微臣,给微臣塞很多银票,嘱咐微臣一定要替他女儿做主,夺回皇上。”
“微臣一时不察,不知道带人的是皇后娘娘,被带走的是皇上,加之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请皇上责罚。”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就喜欢这句话。
“徐员外,你可听清楚刺史和州牧说的话了?”
“回皇后娘娘,草民听清楚。”
“你觉得皇上和本宫,应该对你们做出什么样的惩罚呢?”
颍州城的百姓正在被瘟疫的恐惧包围着,而这个人还在拿着银票去贿赂官员,实在是罪无可赦,如果不加以严惩,怎么对得起颍州城千千万万的百姓呢?
在很多事情上,千夜溪与北辰空的意见都保持一致,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的。
“徐员外,朕问你,颍州城刺史还有州牧说的话是否属实?”
徐员外嘴唇微微颤抖,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点头。
“回皇上的话,两位大人说得都是真的,草民确实是用银票去贿赂两位大人,想让他们帮草民将你从皇后娘娘手中夺回。”
“放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最近颍州城的情况慢慢有所好转,据说上面派了大人物下来,奉皇上旨意,全力解决这件事情。
颍州城的刺史和州牧十分地配合,从筹集钱粮,发放给百姓,再到准备药材,给百姓发药,最后到火化已经没有生机的尸体,处理后续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
“皇上,皇后娘娘,颍州城的瘟疫基本上已经控制好了,再有三四天,就可以彻底处理完了。”
杨舟进来汇报情况的时候,千夜溪正在给北辰空喂药,听完杨舟说的话以后,千夜溪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回去以后本宫会嘉奖你的。”
“皇后娘娘言重了,为陛下和娘娘分忧,是属下的职责。”
“不,你既然做了你应该做的事情,就应该拿到你应该拿的东西,这是你的劳动成果,不用推辞的。”
“既然如此,那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舟抱拳一笑,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门外走去,刚刚打开门,就看到徐姑娘站在外面,眼巴巴地看着里面的情况。
“杨舟,外面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间停下来了?”
杨舟用手拦住徐姑娘的去路,转身看了一眼千夜溪,回答道。
“回娘娘的话,徐员外的女儿徐姑娘来了,不知皇后娘娘要不要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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