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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只着眼当下，为什么不看看以后？无论是天外世界还是南赡部洲，都即将因为两年后的时空裂隙洞开而面临着天翻地覆的变化。那里是所有蛮人的故乡，是物资丰饶的大地，沙度烈定会率军而入，抢占最肥美的资源。
全新的领域，就代表着全新的格局。沙度烈再强大，面对广阔的南赡部洲，面对当地的本土势力，再面对圣域和摩诘天，真有力面面兼顾吗？
那个时候，啚炆苦苦等待的机会，是不是终于到来？他现在虽然赋闲于王都，可是本身有封地，有军队，又是啚末王唯的子，必然要在这块巨大的蛋糕上也分走属于自己的片。
反观啚炆的王廷，虽然也是空前强大，可是慕积要为自己打算。论资排辈，他在王都仍然敬陪末座，两年的时间真能让他爬到上位吗？到时候沙度烈出兵南赡部洲分到的巨大红利，又有多少是他的呢？会不会别人吃干饭，他连稀粥都喝不上？
如果这个时候，他投靠到王储那里……
有句话叫做宁为鸡头，不做凤尾，讲得高大上点，宁做小之君，不为大之臣。他辅佐啚炆如果得到重用，几年后王储也在南赡部洲站稳了脚跟，他是不是也有席之地？
其实想来想去，大都经过了百多年的揉合，目前格局已定，他在这样的框架再扑腾，又能有多少作为的空间？只看他现在获得的薪俸，还用着最普通的练带，甚至今晚新换上的锦带还是重泯所赠。他和那些延续了百年、千年的氏族不同，人家树大根深，基业都在这里，不得不依附着啚末、乌谬这两大巨头；而慕积原本不过是白丁出身，原本就无所有，就算这回输了，又有什么可失去的？
不若放手赌！
想清楚这些利害关系，慕积脸上的烦郁之扫而空，扬眉吐气道：“好，重泯兄弟点拨得好，慕积已经想明白了。”理了理衣襟，“这就去吧。”
蒲善吃了惊：“你要出席王储的宴会？”
他明明白白道：“是。”
蒲善着急道：“可是，可是王储那里……”他这小舅子平时不是蛮聪明的么？现在怎么眼巴巴要往坑里跳？
慕积拍了拍他的肩膀：“夫，以后我再解释与你听。”转向长天人刚要说话，长天已经提前开了口，“不叨扰左参知了，我们兄妹也还有事务要办。”
慕积心头疑虑已去，这时哈哈大笑，状甚畅快：“好！来日再请你喝酒。”他也必须出门了。
……
宁小闲挽着爱郎的手出了左参知家里的大门，没拐出半条街就放开来，传音给他：
“你怎么突然怂恿他去投啚炆？”
他的手法，旁人看不出来，她却是再悉不过了。原本两人抵达大都以后，计划韬光养晦，而后打听到自己想要的报就离开，毕竟这儿大能云集，不是久留之地。然而看长天今日所为，似是要改变这策略了。
长天面也凝重起来：“我今日进入王庭值守，恰好乌谬召集廷议，容就有关于时空裂隙之事，原来与我们的预计有些出入。”
他们费这么大功夫进入王廷，无非就是要躲在暗，安安全全地窃取报。先前也考虑过暗中控制两个沙度烈的王廷官员，然而无论是啚末还是乌谬都不是善与之辈，旦时常直面这两人，个应答不善，难保不露马脚。能够理直气壮立在王廷，又容易被习惯忽略的，还是前各种侍卫最好。
“怎了？”
“沙盘演示出来的时空裂隙，不全。”长天沉声道，“至少缺失了三分之。”
宁小闲不由得动容：“怎会如此？”他们这趟潜入敌营，最重要的任务之，就是摸清时空裂隙在天外世界和南赡部洲的对应关系。此前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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