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问道：“按照这样的推断，那些能够感悟到空间魔法元素的空间魔法师们岂不是都能成为圣级？”
“嘿嘿，空间魔法师成为圣级的比例是最高的，所以大陆对有空间魔法基础的人才视若珍宝。可惜，空间法则只是基础，并不是万能的。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单一的空间魔法师就无法构建领域，因为领域内的空间元素会破坏领域，你明白吗？”
孙翔点点头，表示明白。用空间法则构建领域，领域内则要有自己的法则，比如火系魔法师，他的领域内都是火系元素，形成的是火系法则，和空间法则并不冲突。剑圣的领域内是斗气，形成的是斗气法则，也和空间法则不冲突。单一的空间魔法师怎么办？里面是空间法则，空间法则里不能装空间法则的。所以单一的空间魔法师不能成为圣级，想要成为圣级还要领悟其他的法则，这又涉及到寿元的问题。
见到孙翔理解地点头，李老很是欣慰，更感觉这小子的悟性太妖孽了。这小子竟然和自己探讨圣级理论，还能直接问出问题的关键，如果理论上不入门的话，根本不可能。
孙翔接着问道：“李老，我想我们学院一定有用空暝石建设的密室吧，帮助大家提高对空间魔法的感悟。”
李老一惊，立即问道：“你猜测的？”
这种做法三大顶级学院都在做。除三大学院外，三大帝国严格限制其他人做，即使是三大帝国的皇室都没有建立自己的密室。主要原因是效果不大，对空暝石的消耗却太大了，根本不符合帝国的国家利益。所以这种做法在大陆上并没有公开。
“对啊，很难猜吗？”孙翔终于猜到那个神秘组织开采空暝石的原因了。
原来他以为是构建空间传送阵，现在他可以肯定是建立训练密室啦。从阿斯特城到京城，孙翔做过几次空间传送，最后他的结论是投送兵力太少，部队集结太慢，魔法波动太强烈，很容易被发现。所以空间传送阵适合帝国，但不适合地下组织。当然点对点的，能够传送一两个人的小型传送阵倒是适合那些地下组织。
但他的感觉告诉他，那个地下组织绝对是要培养人才，而不是建立传送阵。他估计皇帝和帝国的情报部门也都应该猜到了，只是没告诉自己罢了。这说明那个地下组织已经有了完善的训练机构或基地。
李老震惊于孙翔的推测，却不知道孙翔完全是在思考地下组织的事情。他认真地说道：“事实上，这种做法成效甚微，所以帝国只特批了我们学院建立这个密室。”
孙翔指了指脑袋，笑着说：“我明白，又不是就我一个人聪明。如果效果好，大陆早就遍地开花啦。”
李老比较认同孙翔的观点，如果效果好，帝国的国家利益就会改变，人才也是帝国的国家利益。这就是主次的辩证关系问题。
孙翔很满意，不仅完善了修炼到圣级的理论，更是结交了一个让人尊敬的老者，战武学院的藏书阁任务是完成了。临走前，他送给李老四瓶贞德酒，让李老好一阵感动。
孙翔的空间戒指足够大，上次白立平来京城又给他带了两百多瓶贞德酒。所以孙翔的戒指中最不少的就是贞德酒，这两个月才用了二十多瓶，连上次离开阿斯特城时带的酒都没喝完。
走在回去的路上，孙翔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当初在阿斯特城，他曾经问过孙刚和孙影，这片大陆为什么没有成圣的体系。现在他弄明白了，这片大陆知道成圣的关键是空间法则，但他们把领悟空间法则的传承丢失了！
孙翔也推演不出那个传承，因为没有丝毫的线索。但他却有别的办法弥补，那就是《经脉学说》，这是修仙界的手段。
此时他终于确认自己手里真的握着危险的钥匙。现在当初山谷试炼的七个人都已经被他的钥匙打开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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