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编先格物
“嘻嘻嘻，好啊好啊，你真的愿意合作是吗！”
也不知少年是故意忽略了谭飒话语中的部分内容，还是没听清，又或者是他压根没明白谭飒话语中的意思。他只是喜笑颜开地抓住了谭飒愿意合作这一重点。
“哈哈哈，嗯嗯，你现在可以把相关的外挂程序交给我了。”
谭飒也像是附和那少年一般，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一脸无知地向少年索要外挂程序。
“不，合作不是这样的。”
少年突然发现，刚才谭飒答应得太快，他根本就没来得及把合作的原因和合作的方式说清楚。
谭飒的笑容不变，只是话语顿时变得冰冷起来。“什么？你一直吹牛说你的外挂程序如何比别人厉害，算法多么先进，不是要给我提供外挂程序的吗？”
少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打了个寒颤。“你是误会了。其实不是我不想提供外挂程序给你，只是我即使把我正在用的外挂程序给你，你也无法运行。你想想看，如果可以这样随便转送的话，程序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
谭飒想了想，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
少年继续说：“其实也怪我还没把如何合作说明白。不过，你应该是刚来初争之地的吧？你对这里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一时半刻也无法给你说明白。这是我搜集到的一些关于初争之地的资料，要不你先看看吧。”
少年手一划，一个文字界面出现在了谭飒面前。其实少年早就做好了对方不想看，给对方慢慢讲解的准备了，因为大多数孩子其实是不愿意一次性看大量的资料的。在谭飒拿起资料开始默默地看时，少年仿佛松了一口气。
……
“可以了，看完了，你开始说明吧。”谭飒把面前的资料界面挪开，看向少年。
少年立马一脸严肃地开始说：“你也看到了，游戏越是到高段位，系统的逆运算修正就越厉害，越是难以运用外挂程序，真正能在高段位参与游戏的，自身的实力肯定也不会差。其实在之前游戏里我留意到了你的能力。毫无疑问，你在高段位的游戏里会非常有优势。而我只在低段位时能凭借更先进的外挂程序有优势。所以我提议的合作方式就是，在低段位时我带你轻松越过，到了高段位时，你反过来带上我。”
谭飒侧了侧头说：“呦，怎么我怎么听都觉得是我吃亏了呢？如果是这种合作方式的话，我跟其他人合作不是一样吗？再说，如果我在外挂贩子那里买个两三个外挂程序，不就已经没多大劣势了吗？不也是能达到高段位吗？甚至我觉得我可以学着自己编写外挂程序。”
少年听了表情再次变得骄傲起来：“首先，我在低段位下的优势比你想象中还要大。其次，你如果跟外挂贩子买两三个外挂程序，确实会立刻有更好的游戏体验。但是顺利地连胜几场后，段位稍高一点点你就会发现，你之前买的外挂程序不好用了，因为以你现在的运算器能提供的那么点算力已经无法满足那时的算力要求了。那时你又会处于劣势，要去提升运算器算力。可能重复上面的过程你最后还是能到达高段位，但是要花多长时间，你自己可以算下。最后就……噗……嘻嘻嘻嘻……”
说到这里少年再次发出一阵嘲笑。
“对不起，能让我先笑一会儿吗。实在太好笑了。嘻嘻嘻，你知道吗？其实提供外挂程序的源头可不在初始之城里。知道为什么吗？算了，你不会知道的。因为，要编写出外挂程序太难了。例如，要在高度模拟的游戏里，用外挂模拟生成一把刀，可不能只是影像和贴图，如果只模拟出影像和贴图当然简单了，但是影像和贴图在游戏里可没办法和其他高度模拟出来的物质产生摩擦、碰撞、能量。”
说到此处少年担心谭飒听不懂，所以用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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