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可能吧……”
陈锦红原本有点萎靡的身体，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身为女人，对这种‘臭味’很在意。
不过闻来闻去，还是没闻到。
但周墨很确定，在仔细闻之后，确定是有‘鱼腥味’。
有时候，身体发出异味，是疾病的信号。
例如烂苹果味道，有可能是糖尿病；小便臭味，是泌尿系统和膀胱异常；胸口仍然散发出臭味，有可能体内缺镁；同时出现体臭和口臭，有可能是肝脏代谢有问题；长期口臭长时间口臭需警惕胃食管反流、胃溃疡、幽门螺旋杆菌入侵或胃癌等……
而鱼腥味，是什么呢？
周墨怀疑是——肝臭！
肝臭，意味着身体内含血氨过高。
然后，就会很容易产生——肝性脑病！
周墨还记得，在自己进入消化内科的第一天，张洛珈测老师带他们三人查房，中途测试周墨三人水平时候，出了一道题目——肝性脑病！（第129章）
（附图）
“等等……肝性脑病……”
“不对啊！”
周墨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抽血的时候，是有血氨数值的，那时候并没有升高啊。
周墨拿出抽血的检查报告。
确实，血氨数值并没有升高多少。
而且，血氨到肝臭的地步，很多时候只出现在肝硬化晚期，而病人陈锦红肝硬化现在还在代偿期，没那么严重。
“我闻错了？”
周墨懵逼。
就在这时，隔壁的77床（拉了帘子）传来很不好意思的声音。
“不好意思，医生，鱼腥味，有可能是我们这边传过去的，我们今天去市场买了一斤海鱼干……”
“啊？”
“啊？”
整个病房，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闻错了！
周墨尴尬！
陈锦红的丈夫，也尴尬了！
“咳咳……不好意思……”周墨一阵叹息，太可惜了，还以为找到了关键线索。
“没关系，没关系……”陈锦红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我臭。
周墨带着可惜，来到77床，给这个买了海咸鱼的病人查房。
果然，
更加浓郁的鱼腥味，扑面而来。
周墨赶紧道：“还是赶紧把你的这鱼给包起来吧，味道太冲了。”
77床病人家属一脸不好意思，脸都红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正当家属准备收拾海鱼的时候……
“咦……”
周墨突然脑海灵光一闪！
“虽然不是‘肝性脑病’，但好像有可能是‘肝豆状核变性’。”
周墨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个病上面呢？
因为肝性脑病、肝豆状核变性，这两个病，都有神经方面的症状：精神情绪、动作精准度，都会有一定的影响。
“肝豆状核变性？”
周墨忍不住看了看病人的手。
“嗯？”
“发抖？”
周墨看到病人陈锦红，手有无意识抖动的现象。
这个，又正好是肝豆状核变性的其中一个特征（肝性脑病也有这个特征）。
周墨问病人陈锦红：“你平时也有这手抖的情况吗？”
陈锦红：“啊？手抖？没有吧？”
然后手，马上不抖了。
周墨看她丈夫：“你有留意过吗？”
丈夫苦思了一下，最后摇头：“不好意思，我没关注过……”
周墨点头：“行吧……我现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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