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妖怪啊！！”
“好可怕！！！”
莫北冥带着阮轻歌在宅子里走了一圈，专挑人多的地方。
这一趟，收获很不错。
接连响起的惊呼声，声声带着惧怕。
“……”
阮轻歌自觉把头垂下，不让自己的獠牙吓到旁人，再引起恐慌。
说来她觉得莫北冥是真的狡猾。
虽然在看到她的獠牙当时他没有怀疑也没有多问，但他的行为却在告诉她，他不信任她。
尤其是对她的身份。
“这些话，可不是我说的。”
而这种时候，莫北冥却带着看热闹的心态。
阮轻歌没抬头，也不做回应。
既然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也没必要再胡编乱造什么故事来搪塞他了。
总之，她不承认自己是妖，他就拿她没有办法。
总不会把她摆上手术台，卸下她身上的可疑之处，再送去检验她的真身是什么吧。
之前莫北冥的人取了锦书的残血去分析，最终得出的结论只是动物血而已。
她的修为要高很多，就算拿她的身体去做检查，也不一定就能验出她的狐狸身份。
所以她担心什么，完全不必担心。
“獠牙不错，在哪儿买的。”
莫北冥又开了口，这次的问题听似无关紧要，实际也是试探。
阮轻歌总算抬起了头来看他，“玩具店里买的，六爷要是喜欢，回头我买几颗送给你。”
说完，她扯唇一笑。
这一举动，导致獠牙又露了出来。
一张艳丽的小脸，配上几颗尖尖的獠牙，确实显现出了那么几分妖气。
只是虽然妖美，但也可爱。
莫北冥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好一会儿，他才从她身上移开目光，并装作自然的点了一根烟抽。
“之前二房的人为什么会怀疑你是妖怪，又要用黑狗血来验你真身。你打不打算给个解释？”
他抽了一口烟，又从鼻间溢出少许烟雾。
白烟笼罩着他清冷的俊脸，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我没法解释。”阮轻歌抬眼和他对视，“就好比，一个好人，要用怎样的办法来证明自己是好人。”
莫北冥吐出一口浊烟，才道：“有道理。”
话落，他又淡声补充了一句：“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再告诉我。”
这一次，他不打算再查了。
不管她是人是妖，是是神是鬼，都不重要了。
既然是互利互用，又何必深究那么多。
阮轻歌有些诧异他的反应，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莫北冥的手机又响了。
他掐了烟，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接听。
“喂，李局。”
阮轻歌一听这称呼，就想起之前这里出人命一事。
当时好像就是这个李局过来处理的。
看样子，他和莫北冥是熟识。
“嗯，您按规矩来，该配合的我会让她配合你们。”
听到这句，阮轻歌大概也明白了那个“她”是指谁。
她把莫锦丰打了个半死，不管莫北冥的面子有多大，她该去局子里喝茶的时候还是得去。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拿手铐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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