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白小狸进入实验室，孙小空下意识捂住鼻子。
这味道，酸爽十足！
“小狸师妹，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小狸提来一桶浓浓的汤剂，指了指旁边一片笼子：“也没什么，就是这些小动物，吃了两回药，怎么都不肯再吃！想请师兄给它们喂药！”
“不是猪肉吗？怎么换成汤剂了？”
“昨天听了金医生的建议，刚改良的！”
金医生孙小空知道，跟宗门签医保协议，那个死要钱的。
暗道一句败家，孙小空也没多问，看看笼子只有几个，关的都是灰猴子。
“这个简单！我们开始吧！”
“师兄，你恐怕误会了，不如………再走进点看看？”
孙小空不明所以进了两步，朝拐角一看，脸顿时黑了。
后面的通道、连着泡空间里，全都是各种各样的笼子，关了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不下上百只！
而且……
“小狸师妹，其他动物也就算了，这只花斑大老虎！怎么弄进来的！”
白小狸羞赧一笑：“没什么啦，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我没有在夸你啊！！”
————
李敢觉得，收了白小狸这个弟子，真的收到宝了！
她不止能花钱，还能找花钱的地方！
就这几天，她又找自己批了五万经费，说是请康仁诊所的金医生，协助她一起做实验！
厉害了我的败家狸！
论起花钱，白小狸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唉，如果有三四个白小狸这样的弟子，何愁他大业不成啊？
比起白小狸，孙小空就是他的心腹大患了。
虽然喝过黄粱酒，但李敢还是对他不放心。
这个反骨崽崽，性格坚毅、天资绝顶，放在网文小说里，妥妥的主角模板啊！
要不是系统规定不能无故踢人，他早把孙小空开了！
所以接下来几天，他经常抽空检查孙小空的修行进展，美其名曰传道授业，实际上是看看孙小空到底有没有受到影响。
结果让他……彻底放心了！
孙小空好几天没去小瀑布，甚至都没进山洞。
每天就在空地站着，面朝一片山壁发呆，时不时大腿还抽抽，一呆一整天。
已经完全放弃修炼了！
至于他在想什么……
还用说吗？
肯定跟初尝肉味的少年郎一样，食髓知味，一直回味黄粱梦了！
看着孙小空疲惫、空虚的小脸，李敢忍不住露出猥琐的笑。
孙小空有点尴尬：“师父，我修炼的……没问题吧？”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就这么一直修炼下去，你可以的！”
孙小空用力点头：“放心吧师父！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句话说到李敢心坎里了，现在的你，终于不会让我失望了！
又鼓励几句，李敢离开了。
孙小空深吸口气，比起青山宗那些授业导师，师父真是太厉害了！
他跟师父的交流，从来不需付诸语言，只是一个眼神、一个照面，师父就把他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
现在，师父终于肯定他，他修炼的路子是对的！
太不容易了！
从入门开始，孙小空就隐隐感到师父对他的失望。
不是说师傅对他有芥蒂，而是他没有达到师父的要求！
他其实完全能理解！
毕竟他是杂役出身，从小就没有打好基础，虽然有点天赋，但比起真正的天才，肯定差的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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