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一直是魔界人们的神,那才是至高无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没想到这个刚刚加入魔界的“神界叛徒”竟然这么轻易的超越了司徒空的高度,所有的光芒就这样的被代替。
惊讶自然是少不了的,然而四人更寒颤的是林夕的背景,就是他有如何的能力被托洛尼侬这样的被对待。这个想法刺激而兴奋,冲击着他们的脑海细胞。
**赌坊里面,一个身着破烂、邋遢不堪的人参杂在其,双眼里再无落寞和涣散,取而代之的是茕茕兴奋,刺激的叫喊声带动着他的独孤的心情。
白衣炫瞒着林夕,偷偷的溜出来,心里苦涩的苍凉,曾经也是类似的情形,但是却是多么的温馨。然而,现在却是饮鸩止渴的“疗伤”。白衣炫也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是他找不到合适的排解方式。
整整一夜……
白衣炫玩的双眼发红,那种徘徊在输赢之间的激动,持续着挺着疲惫的身躯。天色渐渐转亮,白衣炫也浑然不觉。
林夕长舒身体,饱饱的打了个舒服的哈欠,身心俱佳,养足了精神。
林夕刚刚起来离开床铺,伙计布鲁莫就及时的端来了洗漱热水。林夕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有些疑惑。这种及时的热情,让林夕极其的不解,忽然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但是林夕仍然是面带笑容的一带而过,他不会把这种想法表现出来。
“布鲁莫,和我一起来的朋友起来了么?”林夕洗涮完毕,拿着毛巾擦拭着白净的脸,心里想着白衣炫的“焕然一新”,期盼着马上就能见到以前的白衣炫,林夕有些兴奋的问着。
布鲁莫收拾着脸盆,机械的回答着:“哦,那位大人昨天晚上就出去了,只是简单的对小……在下说是出去办点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林夕手里的动作停滞了,眉头紧紧的皱起,心里既担心又焦虑。白衣炫和自己一起来到魔界,可谓是谁也不认识,他会去哪里呢?又有什么事情可办呢?
来不及疑惑,全部的心思都被担心所占据。林夕焦急的问道:“他没有说去哪里吗?他朝哪个方向去了?”
布鲁莫一怔,看着林夕焦急的表情似乎是丢了多少钱似的。布鲁莫轻轻疑惑的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林夕刚刚好转的早上好心情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身在魔界,有着神界的气息,林夕不敢兀自的散发灵识搜索,虽然他现在是名正言顺,但是这种近乎挑衅魔界的尊严,在魔界这么的嚣张,肯定会引来别人的不满。
林夕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颓废的坐在椅上,想着白衣炫会去什么地方。
林夕的这个表情,让布鲁莫吃了一惊,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又不敢出声,好像做错事情的是他。
“难道是……”林夕的脑海里面,结合白衣炫的喜好,忽然记起昨日经过的那家赌坊。
林夕“霍”的一下站起身来,拔腿就往外走。布鲁莫像一个做错事的孩,低着头小心的跟在后面,可是又不知道林夕去做什么,只在后面焦急的嘟囔:“大人,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林夕刚出来房门,那袭脏兮兮的身影,长长污垢的头发,脸上一把长胡须的白衣炫正好走进驿站门口。
两人正好碰了个正着。
林夕看着白衣炫有些异样的眼神,走路轻抚且有了几丝气力,不像以前那般的硬撑。林夕是又惊又气。
发现白衣炫进了门口,掌事人郎奇安笑道:“白大人回来了,林大人才刚刚起床,估计还……”
郎奇安的“还没有出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林夕已经出现在了门口了。
白衣炫一愣,眼皮耷拉了一下,又抬起,看了看房间门口的林夕,没有吱声。
“护法大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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