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不静,月黑鬼偷腥。{,我绕嘴的话吗?我陪你。
被孟女逗笑,白无常再提酒意,满饮一杯后,发觉酒淡如水。
看来百日无味这件事,不是孟女的笑话。
撇了撇嘴,顿时苦笑,放下酒杯,叹气再说:“干娘虽然不知道,但有一个人一定能知道,而且,也只有干娘能问出他这条路。”
“不必绕弯子,直说这人是谁。”
虽然酒入嘴,已化做水,白无常还是一杯接一杯,双眼迷醉:“此人就是极尽迂腐,无法无道,独爱干娘的新任判官。”
“他?”孟女满目不解,似乎十足的看不起判官,扬起下巴,轻蔑的一笑:“百无一用是生,他初到我地府任职,怎会知道玄冰梯的秘密?”
“人无用,权却大。”揉了揉醉眼,将话讲明:“他掌管我地府的所有,一页一页的去翻,总能翻到阴煞的由来,我不信三界中的唯一,典籍内会没有记载。”
说了个没有来头的理由,沉声一叹:“阎老头不想我过问北冥雪山的事,自然不会给我阎罗令,没有阎罗令,干娘的小囚徒也不会让我看典籍。”
在孟女无言时,再调笑一句:“小囚徒对干娘情有独衷,只要干娘对他笑一笑,他恨不得把心挖出来送给干娘。这件事,唯独干娘能做成。”
星眸观他,一脸醉相,说尽胡言,难道要我出卖色相?
见孟女面沉如水,怕她不应,白无常再堆起嬉笑,松松的补上一句:“只是一笑,不费力气。”
再一记耳光脆响,孟女收起素手,冷艳轻哼:“何须我亲自去?”
兰袖再舞,幻化成风,眼前现出六个孟女。
娇美含羞,各色罗裙,极尽风情万种,袅袅婷婷。
“你们谁去?”
孟女问向自己的幻影。
话音刚落,一位绿纱孟女娇弱的上前一步。
青丝斜插银花,额妆一朵红云,屈膝行礼,薄唇轻启。
音如灵鸟啼月:“今夜,我去。”
孟女颔首,绿纱轻步,飘飘落雪,对白无常明眸一笑,虚影飘渺。
见白无常的面目痴绝,其余几个孟女幻影窃窃私语,挤笑成一团,莺莺燕燕,红霞落云。
笑声洒过醉人心,只闻笑声不见人。
她们又幻化做虚无,好像从没来过。
目送倩影远去,白无常一脸坏笑:“今夜,恐怕百无一用的生,又要被掏空了身体。”
调笑过后,长声一叹:“不知道他修了多少德行,才有这种际遇,这是阎老头求也求不来的福分。”
“只要你敢要,我也派一个到你白君府去。”孟女斜眼冷笑,打翻他手里的酒杯。
不敢再借着酒醉招惹孟女动怒,白无常走向内堂的香床,打了一个哈欠:“夜深了,我困了,在干娘这里忍一宿,明晨等消息。”
走近床边,刚要爬上去,掀开绣被时,两条毒蛇攻进。
信如枪,牙如剑,眼如雷。
堪堪躲过,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
再抬起头时,孟女已斜坐香床,手缠毒蛇,低眉冷笑:“你若不想死,就滚到院子里去睡。”
地府的夜,没有星。
孟女的院,只有冰。
伏冰卧雪,白无常自在逍遥。
醉意浓浓,他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你骗骗,我骗骗。
他骗骗,都骗骗。
篇篇骗骗人翩翩。
翩翩骗骗心片片。
曲简单,词绕嘴,细品也有几分理。
翩翩的人儿,说着篇篇的谎话,将心儿骗骗的凋零片片。
翩翩佳公子,哪个讲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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