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是真心佩服你一个人留在京州城,还这么沉稳……”
“我怎么沉稳了,我还不是有些事办不到。”
“那是你心事太多。”
“有吗?”
到底是谁安慰谁来着?
有点变味了。
“我有时候想,我若不是太国公的儿子,是不是生活的简单一点,我就不用别人看我脸色,我也不用躲躲闪闪的。”
“蠢货,你何必桎梏自己。”
“特么的你说谁蠢货呢?再说一句,你把这碗酒干了……”
“行了行了,我那点酒量不行。”
“喝不喝?”
“有必要么?”
“嘿嘿,你就不怕弄个天翻地覆,到也不错……”
“夕歌,你喝多了……”
一说夕歌喝多了,这人就急了。
而此时坐在一旁闻一,却眼珠子一转,随即状似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道:
“太晚了,明天继续行不行!”
更要命的是,夕歌一边喝一边嚷嚷起来。
声音不大不小,看似随意,身边那些守夜的使者听个清清楚楚。
当下,原本已然要走的闻一,被大力气的夕歌按住了肩膀,闻一不禁一愣,“真要我继续?”
“干!”
“喂,你到底发什么酒疯?”
“睡觉了!”
闻一扶着摇摇晃晃的夕歌,一脸的嫌弃。
“这又不是你家,这是提邢司,能不能注意一点形象啊……”
非要逼着少年,少年都在冒火了。
夕歌被他哔哔哔哔哔哔半柱香了,脑袋实在是有点受不了,顿时清醒过来。
“不喝了。”
“走,睡觉去!”
嘭!
怎么回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
闻一一醒来,难得好脾气的他破口大骂。
“你给我滚起来!”
此刻却已经快炸了。
要知道,从小到现在十二年了他都是一个人睡一张床,就连胖虎作为他的小跟班都没有同床共枕过,这个夕歌,他是第一个突破他底线的第二人。
第一人,一开始颜面扫地,吃尽了苦头,以至于直到现在,都不敢忤逆他。
可是夕歌做了什么?这简直比吃辣子还难受!
一旦被提及,那简直可以用不死不休来形容。
所以这会儿,没等夕歌把话说完,闻一便如同炸了毛的猫一般,瞬间怒不可遏的跳了起来。
“夕歌,给我起床,这是我的床?!”
穿他的,用他的,倒是无所谓,为什么霸占他的床,还把他挤下去,貌似屁股上还有个脚印。
这醉酒的人真的下手没个轻重的。
闻一这一刻简直无语了。
直接穿好袍子,叫了一筒和另外一个衙差过来,把夕歌扔去柴房。
“让你睡!”
闻一咆哮着,“让你好好睡。”
“阿丘~”
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天啦,估计要感冒的节奏。
气得闻一故意在柴房加了把锁。
呃,难受的一天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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