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雌凰太开心了,她想到过和这个漓阳的小哥哥,逃亡回北漭的过程,会很精彩。
但是她没想到,这一路上会这么刺激。
一次次的命悬一线,一次次的与死神擦肩而过,让她第一次在死亡的边缘,感觉到了生命的鲜活可贵。
徐都要疯了,虽然他现在依然元阳未泄,还是童男之身。
可从小到大,三教九流、高低贵贱,他接触过的女人并不算少,
但真正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烙印的,却只有两个女人。
一个是那位在义县与他有过两面之缘的青衣蒙面女子。
一个就是阿史那飞燕,这个看似理智多谋,实则胆大包天的女人。
而现在,在他的心里,又多了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女人北漭小公主萧雌凰。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徐都想把她的脑子切开来看看,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女,她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丫头,你是把脑浆倒了,把胆汁儿装到脑子里了吧?
要不然,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徐发现,越是生死悠关的紧要时候,她就越是开心,那宛如天籁之音的笑声,就像银铃一样清脆悦耳,沁人心田。
一直到好多年之后,只要徐一听到少女银铃一样的笑声,他都会条件反射的汗毛倒竖,回忆起这段生死亡命的旅程来。
除了萧雌凰这个越是险死还生,就越是兴奋的小疯子之外。
真正把徐逼到绝路的,不是身后那一千突厥巴佐狼骑。
而是七个面覆铁甲,强出天际的红甲突厥骑兵。
这七个天杀的怪物,虽然只有三品武师的修为,可他们却将三品武师的一切,运用到了让徐也自愧不如的极致。
最可怕的是,这七个家伙,没有任何言语、手势、眼神的交流,却能彼此之间配合默契到了,七人如一人的地步。
如果是单打独斗,甚至是以一挑二、三、四、五的情况下,身负齐玄真所传绝学,有符兵在手的徐,都可以不费什么事,就解决了他们。
可对方有七个人,看起来,只是多了两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就是因为多了这两个人,让七人的实力,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转换过程。
徐不知道,这七个红甲骑兵,是阿史那飞燕特意为他所准备的。
他们是突厥战神阿史那奉先十四岁的时候,从三十万突厥五岁以内的幼童中,挑选出三千天姿最好之人,
倾突厥举国之力,将他们训练成了突厥战神阿史那奉先手中最强的一支王牌劲旅、天榜十强军中排名前三的十方无敌。
这七个红甲骑兵,在徐看来,他们的实力已经超出了那一千巴佐狼骑正规军,二十倍还多。
可徐不知道的是,这七个红甲骑兵,还只是十方无敌后备替补中的第二梯队而已。
在十方无敌的军中,王牌正选的盔甲为玄黑色,后备替补的盔甲为亮银色,后备第二梯队,也就是替补的替补,他们的盔甲则是赤红色。
外人以为红甲是十方无敌中最弱的,其实,红甲与银甲的实力几乎没什么差别,之所以把他们排在最后的位置,是因为这些家伙太过残忍嗜杀。
如果在刚一开战的时候,把他们放出去。固然能以杀震慑敌胆,可同时也会让自己一方的战士,被他们血腥残暴的杀戳方式所骇,进而产生厌战,甚至是怯战的情绪。
徐和萧雌凰,被这七个红甲十方无敌和那一千巴佐狼骑,追杀出了五百里的距离。
这一路上,他们二人有三次被逼入到了十死无生的绝境之地。
第一次,是阿史那飞燕的那只扁毛畜生,从三十米的低空,抛下了一个能装三斤好酒的密封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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