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怎么了?”薛怜微一挑眉。
“男的……好像也没什么。”宋玉负又仔细想了一下,“好看可以是形容男子,那嫁娶也能适用男子。”
他一怔:“谁教你的?”
“我自己领悟的啊。”宋玉负笑了下,朝他凑近了过来,问,“哥,我说的对不对?”quai.c0m
他刚张开口,宋玉负就忽然偏头在他的嘴边亲了一下。
不等他反应过来,宋玉负又将沐巾搭在他的头上,然后起身跑开。
徒留他一人坐在门槛上。
耳边轰鸣,缠绕着悠扬的唢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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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面山的半腰,有亩老先生名下的土地。
说是荒废了有几年了,但那里土质好,要种点什么都能得个不错的收成。
等到一连几天都不再下雨,薛怜便将买回来的玉米种子种下去。
忙活了半天,从上午到下午,才种完一整亩。
旁边的山路蜿蜒而下,走下来一对年轻男女。
经过玉米地时,女子忽然停住脚步。
身旁的男子挽着她的手,问道:“阿桑,怎么了?”
“那是……”女子看着距离她几步之遥的薛怜,神情迟疑。
男子也瞧了薛怜的侧脸一眼,解释说:“是对面山脚下的,好像住了有两个多月了,你才来我们村,不认识很正常。”
“不是,我……”阿桑又看了好几眼,她想说自己好像是认识那个人的。
薛怜注意到他们,也抬头望过来。
男子连忙笑着说:“打扰了,小哥儿。我就住这山上,这是我新过门的妻子,何桑。”
“没事。”薛怜回答后才将目光落在何桑身上,然后愣了一瞬。
他的记忆一向很好,很多人即使他只见过一面,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也不会忘记。
更何况眼前的女子,还是在他绝望的起点出现的。
薛怜朝她浅笑道:“好久不见。”
何桑终于想了起来,出声惊呼:“真的是你啊,薛公子。”
“阿公近来可好?”他问。
“外公他……”何桑轻轻摇了摇头,“今年开春,就走了。”
“抱歉。”
“没事,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公子,从今往后还是乡邻。”她笑了笑,然后问,“公子可是和夫人一起迁居过来的?”
薛怜笑着摇头。
这时,田埂下传来脚步声。
宋玉负从山下跑上来,然后从衣衫内层拿出一直捂着,被油纸包着的烤地瓜塞到薛怜手中。
“哥,快吃吧,热乎着呢。”
“这是从哪儿来的?”薛怜疑惑。
“刚才路过壮子家,他娘给我的。哥你快吃,他们说要趁热才好吃。”
何桑愣住:“这是……宋公子?”
“哥。”宋玉负这才注意到有两个陌生人,有些害怕地牵住薛怜的手,“她是谁啊?”
何桑看出了宋玉负的不对,和初见时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宋公子这是……怎么了?”
“前段日子摔落山崖伤着了脑袋,不记事了。”
“伤了脑袋?”何桑微微惊讶,“外公临走时还嘱咐我谨记那晚宋公子的恩情,不曾想……不过我想宋公子这么好的人,肯定吉人天相,会好起来的!”
薛怜却更为诧异:“你说什么,什么恩情?”
“薛公子不知道吗?我以为宋公子会告诉你的。”
“那晚深夜,有个借宿的过路人起了贼心,想轻薄于我。外公年纪大,腿又不方便,多亏这时宋公子路过,救了我们。”
“后来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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