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党开始疯狂的上谏:
“陛下仅凭这一本册子,能说明什么?”
“事隔多年,谁知道这些证据是不是陷害三殿下的?”
“再说刘遵早就死了,死无对证啊!”
言官们咬死了不放:“陛下,不如就查证一番,如果没有这样的事,也算是还三殿下一个清白!”
“嗯,也是这么回事!”
淮山党的人哪能让查,谁知道会查出些会些什么:“陛下,不能啊!即使没有什么,三殿下的名声也会受损啊!”
延庆帝嗤笑:“他还怕名声受损?”受淮山府的影响,还有名声吗?
“陛下!”
延庆帝挥了挥手,下了结论:“大理寺,你们办仔细了,莫要冤枉了好人!”
“臣等遵旨!”
这之后,大理寺又忙了起来,延庆帝亲自下旨,自然行动迅速,很快便找到了那一对母子,就是被赵谨藏在庄子上的。
这下好了,人证物证俱在!
大理寺的官员又连忙去边关,刘遵曾经出事的庆县,查实相关事实。留守在雍京的大理寺官员,可不淡定了。因为……这要是真查出来什么了……三皇子受了地方官的银子事小,万一牵连出通敌叛国该当如何?
杀不杀?报不报?
淮山府牵连的官员,哪里是一个两个?又是一大串啊!
他们一个个的私下里不停的叨咕:“你说这三皇子,是干什么吃的?”
“就是!咱们这官儿当的,忒难办了。”
很多淮山党坐不住了,开始各显神通!
于是……在通往庆县的路上,就有了很多的戏。
这天夜里,一处小县的驿馆内,大理寺的官员行经至此地,人困马乏,都歇息了,只见窗纸突然被人捅开了一个小洞,一根竹管顺着那破洞的位置,伸进了屋内,眼看着一阵白烟,飘进了屋内。
此时屋内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啊!”
这样的响动也惊醒了大理寺的官员,可是……他们想起身,却感觉没什么力气。
很快,屋外传来了厮杀声!
吓得屋里的大理寺官员,一个个胆颤心惊,一个身强体健的官员,强撑着起了身,提着刀子坐在椅子上,眼睛一丝不错的盯着门外。
有几次,外面的厮杀声到了门口,甚至都撞上了门,门板摇摇欲坠。吓得这位官员拎着刀的手紧了紧。
大约一个时辰,大理寺官员的卫队,和当地府衙的土军,联手制服了刺客。府衙大人哪里还敢睡觉?刺杀钦差啊!而且是在他管辖的地界,这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连夜起来审讯:
“堂下何人?”
那些刺客一昂脖子,拒不回答问题。
府衙大人又提高了音量问了一次:“堂下何人?”
“狗官!你也配审问爷爷?”
刺客如此狂傲可把府衙大人气了个仰倒,一拍堂木:“来啊!棍棒伺候!”
“是!”
衙差们出来了几个,按着那个口出不逊的就是一顿揍,可这家伙也是个硬汉,只是紧抿着嘴,咬着牙,腮帮子鼓着,双目圆睁瞪着府衙大人。
这么猖狂的刺客,府衙大人从没见过,也被激起了火气,这回干脆要:
“来人啊!大刑……”伺候二字还没等说出来,他身边的师爷拦下了他:
“大人,不能啊!”
“如此鼠辈却甚是猖狂,如何不能?”
师爷左右看了看,趴在府衙大人的耳边嘀咕着:“大人,这几个要是打死了,再审不出个子午卯酉来,我们……怕是要有大麻烦啊!”
“能有什么大麻烦?大不了直接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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